叶栾雨屈起的小腿肚在柚木桌腿上缓慢剐蹭。
当昊明提到财务报表时,她正用叉齿勾开可颂的蜂窝状断面,滚烫的黄油从酥皮夹层渗出,顺着虎口滑向腕骨凸起处。
“法务那边建议找第三方审计……”
陶瓷勺沿着燕麦碗内壁缓缓打转。
叶栾雨伸出舌尖接住坠落的乳滴,珠光唇釉在碗沿拖出黏连的蜜色丝线。
她交叠的双腿换了个角度,大腿根部被压出新的菱形纹路,未着寸缕的臀部在椅面印出湿润的桃形轮廓。
“资产重组方案要……”
忽然叶栾雨滑下座椅。
晨光穿透丝质外衫勾勒出浑圆曲线的地面剪影。
她钻到桌面底下,后腰衣料陡然绷紧,两枚腰窝凹陷处积着金色晨光。
散开的衣摆卷至臀线,未见丝毫布料阻挡,能看到腿根嫩肉在织物褶皱间洇出蜜桃熟透的绯色。
桌底传来织物摩擦的窸窣。
昊明把手机贴着耳朵,宽松的真丝睡裤被晨风吹起褶皱。
他舀起一勺燕麦粥,拖鞋底摩擦着实木地板。
昊帝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混着出租屋里同居客的声音。
膝盖碰到温热的物体。
昊明的勺子停在半空。
睡裤裆部面料被什么东西压出凹陷,隔着薄棉布能感觉到有节奏的压迫感。
他夹紧大腿肌肉,继续用平稳的声调说:“咱爸那里,法院那里,我都在琢磨……”
叶栾雨绷直的脚背抵住光滑地板,十根猩红甲油的脚趾蜷成贝壳形状。
昊明低头喝粥时,视线恰好扫过她朝上的脚心——脚跟泛着淡粉,脚掌纹路清晰如叶脉,踝骨凸起处还沾着几点燕麦碎屑。
桌布边缘轻微晃动,银色叉子从盘子边缘滑落,不锈钢与地板碰撞出沉闷响声。
昊明咽下嘴里的可颂,喉结滚动时带动睡袍领口晃动,胯下传来湿热的气息。
“嫂子在旁边吗?”昊帝突然问道。
昊明用餐叉挑起煎蛋,蛋黄在半空摇晃:“筱葵刚吃完饭,在阳台晾衣服,有事吗?”蛋黄突然破裂。
桌布下的暖意持续包裹着大腿内侧,像开了低温模式的电热毯。
墙上的挂钟分针逐渐转过四分之一圈,昊明放下喝空的燕麦碗。
青瓷碗底在桌面刮出短促的噪音,睡裤裆部的压力骤然消失。
叶栾雨从桌底钻出来,发梢有些松散,嘴角略显湿润。
昊帝还在说话。
昊明用纸巾擦掉叶栾雨嘴角的水渍,指腹在她下唇停留半秒。
他对着手机说:“对了老弟,一个好消息,昨天刚拿到体检报告报告,医生说我的前列腺指标比运动员还好。”
晨光穿透丝质布料描摹出臀部浑圆的剪影。
叶栾雨小指勾着瓷勺哼起模糊的旋律,倾倒鲜奶时腰肢后折的弧度让衣摆滑至腿根,凝着汗珠的臀缝在织物褶皱间若隐若现。
昊明交叉双腿,睡裤裆部高高鼓起,像塞了一根棒球棍。
“姐夫,”
不多时,昊明挂断电话,叶栾雨微笑说,“我来你们公司实习咋样?”
瓷勺磕在骨瓷碗沿发出清响,她的指尖沿着杯口打转,琥珀色橙汁在唇畔凝成透明糖膜。
晨光从飘窗斜切进来,将垂落胸前的银链烤得发烫,吊坠滑入阴影时在雪肤上拖出细长红痕。
“董秘要处理机要文件……”昊明指尖划过真丝睡衣的敞领边缘,“你一个学画画的拿得住财务报表?”
叶栾雨倾身去够糖罐,宽松领口坠出两道饱满弧线。
砂糖簌簌地落入咖啡,她屈起的小腿肚蹭过昊明的睡裤褶皱:“美编岗总够格吧?”不锈钢搅拌匙在杯底划出漩涡,“我给校刊画过插画呢。”
她翻找手机相册时手肘压住了餐巾,套衫袖口在柚木椅背蹭出棉质纤维。
屏幕蓝光映得锁骨凹陷处泛起瓷器般的光泽,随着指尖滑动跳出一张铅笔画——男人侧脸浸在晨光里,下颌线条与昊明有八分相似。
“这是去年的写生课作业,我直接画的昊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