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甲敲了敲画中人,珊瑚色甲油在玻璃屏上刮出细响,“教授说我的解剖结构准得能当医学教材。”
说着她伸手去够桌角的枫糖浆瓶,晨光穿透雪纺面料描摹着胸型轮廓,领口垂坠的弧度暴露出整片锁骨。
瓶身在指尖将触未触时突然倾倒,琥珀色糖浆顺着桌缝蜿蜒成蛇,沾湿她蜷在椅边的赤足。
“小心点。”
昊明抽了张纸巾钻下桌子,指节擦过她沾着糖浆的踝骨。
叶栾雨咬住下唇,脚趾蜷起又舒展,糖浆在足弓拉出晶亮丝线:“姐夫闻闻,像不像画廊新到的枫树脂?”她将脚尖悬在他鼻尖三厘米处晃荡,晨风掀起衣摆,阳光在臀瓣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线。
“这得做风险评估。”
昊明用纸巾缠住她脚踝轻轻擦拭,“毕竟树脂挥发性太强。”
昊明坐回到桌前。
瓷勺磕在骨瓷碗沿发出清响,叶栾雨指尖沿着杯口打转,琥珀色橙汁在她唇畔凝成透明糖膜。
“美编的话……”昊明食指轻叩柚木桌面,目光扫过她蜷起的脚趾,“总经办倒是有宣传岗。”
“报表美化也算美编?”
叶栾雨尾音带着蜂蜜般黏稠的笑意,她将搅拌匙含进唇间,不锈钢表面倒映出微张的唇纹。
晨风掀动百叶帘,光斑在她大腿内侧跳跃,未着丝布的肌肤泛着蜜柚光泽。
“那不如新设一个文创公司,出版业或者广告之类的,这样你就有发挥余地了。”昊明认真沉思,手指在桌面上画出一副潦草框架,指尖刮擦声里混着女孩指甲敲击桌面的轻响。
叶栾雨撑着桌沿再次起身,真丝衣摆扫过昊明手背,薄荷香气混着拿铁醇苦钻进鼻腔。
后腰衣料随着前倾动作再次缩至臀线,晨光将臀瓣照得几乎透明,椅面压出的桃形红痕正缓缓消退。
“那就说定啦。”叶栾雨脸蛋上的笑意浓厚,睫毛在眼睑投下的扇形阴影,随眨眼频率急促颤动着,“那我要设计公司LOGO,用姐夫喜欢的鸢尾花元素,咯咯咯……”
瓷盘相撞的清脆声里,她踮脚将燕麦碗码进吊柜,晨光穿透雪纺套衫描摹出脊椎凹陷的弧度。
昊明起身走向卧室,余光瞥见她弯腰拾取叉子时绷紧的臀部曲线,雪纺下摆掀起的褶皱里漏出半抹湿润的淡粉色,像晨雾中微绽的山茶内瓣。
“今天不上班,十点钟约了房产中介。”
不多时昊明更衣完毕,站在玄关镜前调整袖扣,“八百平方米的复式大平层,足够咱们全家搬进去住的。”
叶栾雨擦拭流理台的动作顿住,泡沫从指缝溢出坠入排水口。
她转身时胯骨撞开抽屉把手,蕾丝围裙系带在背后绞成蝴蝶结,腰窝处的衣料被水渍晕出深色心形。
“要搬新家呀?”
她的声线轻快,如跳动的洗碗槽水花,“那我可要霸占最大的客房哦。”
防盗门把手转动发出润滑油挤压的轻响。
叶栾雨赤脚追到玄关,雪纺衣摆扫过晶亮的柚木餐桌。
她指尖捏着昊明的衣领轻轻拉扯,像是调整角度,又像阻止他离去。
裹着体温的乳香混着青柠酸涩扑在昊明颈侧,指腹状似无意压到他的颈动脉处。
“领夹歪了十二度呢。”
昊明垂眸扫过她锁骨下方的吻痕,拇指抵住她腕骨内侧突起的血管:“客房采光最好的那间留给你当画室。”电梯抵达提示音穿透门板,他转身时皮鞋尖碾过她垂落的衣摆,雪纺布摩擦细如絮语。
感应灯在走廊依次亮起。
叶栾雨倚着门框啃食指关节,目送他消失在电梯金属门折射的棱光里。
晨风掀起套衫下摆,臀瓣上交错的红痕依旧残留着荷尔蒙的温度。
负二层停车场弥漫着机油与融雪剂混杂的腥气。
昊明按下车钥匙,十米外的路虎揽胜亮起猩红尾灯。
驾驶席窗户缓缓降下,司机叶筱葵补妆的侧颜精雕细琢,睫毛膏刷头悬在距离眼睛的极近距离快速刷动。
“不开窗,也不怕憋着”昊明飒笑道。
“再晚两分钟,我就要被保洁阿姨当成豪车女郎了。”
叶筱葵倚着路虎车门,指腹摩挲着耳垂上的TiffanyAtlas耳钉。
节能灯将她唇上的YSL黑管唇釉淬成融化的黑加仑果冻,白色高腰铅笔裤裹着蜜桃臀绷出两道紧致的弧线。
昊明指尖勾住她黑色高领衫的后领,博柏利格纹衬里蹭过她后颈汗毛:“昊夫人穿成行走的银行卡,谁敢认错?”他拉开车门时带起一阵微风,叶筱葵皮靴上沾的枯叶卷进座椅缝隙,路铂廷的红底擦过他的牛仔裤褶皱。
安全带扣紧,叶筱葵旋开口红。
后视镜映出她咬住下唇的模样,嫣红膏体沿着唇纹晕开,将唇珠染得水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