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産後复工难我跟杨编辑吵架了(第2页)

阿杨分配完任务,加重语气恨恨地说:“自己的任务自己完成!谁也没有特殊的照顾!”我心里想,这话是冲着我来的。

我什麽时候要别人照顾过我?我什麽时候不是多干,早干?谁不知道我是快手。你说这样的话除了发泄对我的不满,又有什麽实际的根据呢。

阿杨一直对我阴阳怪气的。我知道她不想让我来上班,我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麽,到底是出于什麽原因。唯一的原因,是她不想跟我一个组。可是我要工作,我要养家,我要活命,我也管不了那麽多。

别人对她的话是没有那麽紧张的,人家还没有动工。只有我跟郝跃打开电脑开始忙活了起来。

郝跃跟我一起,边操作电脑边积极地询问她:“阿杨,那个稿件的题材是要最新的吗?”

我也小心翼翼地跟她确定:“阿杨,我先把文言文那块搞好吗?你今天等着印刷吗?”

阿杨不耐烦地说:“哎呀,你们两个,讲的时候不好好听,现在又来问我!我哪里知道。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很多次了吗?讲的时候好好听啊。你们自己不好好听,不要来问我!我天天睡不好觉,头疼死了!”

旁边的人都没有动工,都淡定地看着我们挨训。感情,我们两个活该被她训。

等阿杨出去了。郝跃说:“乖乖,问问都不能问了。”

我身後的钱编辑说:“不急。凡事再等等,能拖就拖,拖拖也许就不用做了。你看你们那麽积极,还要挨训。”

“上厕所吧?”郝跃说。

“好的。”我放下手里的事,就跟郝跃一起去上厕所。

上厕所的时候,是我跟郝跃聊天的时候,也是我们互相倾诉苦闷的时候。

郝跃说:“你看,她对其他人就不像对我们那样吧?她对人就是这样。对我们跟对其他人,两个面孔。其他人,怎样怼她,她都不生气,我们对她服服帖帖地,她还动不动给我们脸子看。幸好有你陪着我,否则,我就得一个人面对这些。没有人帮我说话。”

我说:“你说,她怎麽对别人那麽有耐心的?”

郝跃说:“人家老公丶家庭,都比我们有实力呗。钱编辑两口子都是老员工。跟阿杨差不多一起来的,都十几年的交情了。以前就住在她家楼下。她不是说过吗?以前,钱编辑的孩子在夜里哭都能吵到她家。我们怎麽跟她们比。”

阿杨还是对我复工心有芥蒂。

一天,大家都在办公室里。

阿杨说:“你看人家汪萍萍,人家跟你差不多时间生孩子的,人家还在家里休假呢。你就来了。”

郝跃说:“汪萍萍比大省生地晚。她还是二胎。産假要多一点。”

阿杨像是没听到似的,她说:“人家就在家休産假,你好。好好的假期不知道享受,非要跑来上班。”

我说:“徐主任跟我说了,我的産假到期了。我不是三月份就请假了吗?我该来上班了。”

“你这时候就应该在家休息啊。你孩子那麽小,谁让你来上班,就太没有人性了。”阿杨对着门里头坐着的我说着,把门带上,走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说我没有人性呢。她是说我放着孩子不管,非要来上班,太没有人性呢。可是,我为什麽非要来上班呢?原因我不是跟她解释了吗?我来上班难道不是为了孩子吗?我的孩子要吃奶粉,要用尿不湿。新的政策,年年要调动,我这样的,在单位里本来就岌岌可危,我不来上班,领导很快就要把我报废处理了。我就不能就近照顾我的孩子了。

我憋着这些心事,背着她给我的压力,越想越委屈。我确实是刚生完孩子,刚生完孩子三个多月。面对她给我的压力,我百般解释,都无济于事。她还是不停地敲打我。这几年,我们都承受着要被调动的压力,人人自危,面对她的敲打,我一句话都不敢吭声。我夹着尾巴做人,对她唯唯诺诺,只求一夕安危,让我能够在这儿多呆一年,毕竟这儿是我熟悉的环境,毕竟我在这里工作了十年,毕竟这儿距离我家近一点。毕竟我舍不得买车,我也买不起车。毕竟面对被调走的高压,我没有那麽潇洒。

我绷不住自己的感情,要哭了。

我跟郝跃说:“郝跃,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郝跃说:“好的。”

我走到办公室外头,阿杨正好要回办公室,她从另一条走廊那里走了过来,看见了我,喊住我说:“大省,马上要开会。”

我说:“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

当时是七月份,出门不用签到。我就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家。

一到家,我就躲到厨房的窗户那儿,嚎啕大哭。我确实是産後,确实是情感脆弱。

我打电话给了小潘,我说:“潘潘,我实在是受不了阿杨了。我积极复工,从单位的层面说,无论怎麽样都是好的。为什麽,她非但不给我安慰,还要天天敲打我,给我这麽大的压力?我不想在家带孩子吗?我如果衣食无忧,我想出来吗?我跟她说了,我什麽都跟她说了呀!我家孩子要吃奶粉,我跟婆婆一起很抑郁。现在形势严峻,我不出来,领导就把我闲置起来把我报废了。可是,她根本不听我跟她解释。她还是怪我出来上班。她阴阳怪气地,说我出来上班是我不顾孩子!是我没有人性!为什麽我自己的工作我自己做不了主?她为什麽那麽喜欢左右别人?我连出来上个班都不能吗?”

小潘说:“她的确是这样的。大省,我理解你。你如果不是太委屈,你不会这样哭的。”

老太太抱着孩子在客厅里听着我大哭,也不吭声。一家人毕竟是一家人,我也不怕老太太笑话。我知道,关键时刻,她肯定是同情我的。

我说:“潘潘,我出来上班,又不对她造成任何威胁。我跟她又不是一个级别。她是《小坛》的大姐大,我只是一个菜鸟。我不跟她争名不跟她夺利。她为什麽非要抵制我呢?我从刚到《小坛》,就一直受她的气。她跟个慈禧太後似的,她说什麽,我都得忍着。她想说谁就说谁。这几年,人人自危,我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做人,对她唯唯诺诺地。她说甩脸子就甩脸子,想怎麽敲打就怎麽敲打。我碍了她什麽事?她要这样给我压力?我一个産後的人,我受得了吗?”

小潘说:“大省,你这样,你好好上班,我们自己好好上班,你别管她。”

我说:“小潘,你千万不要跟她说,否则我就没有活路了。我知道你跟她好。可是我也知道,你为人公正。我也只能跟你说了。周围都是她的人,我还敢跟谁说?我还能跟谁说?我就是有委屈,我也不敢跟她说,她知道我有委屈,她会更加生气,她更给我颜色看。她哪里讲道理。我哭完还得对她咽泪装欢。”

小潘说:“你放心,我不会跟她说的。”

我说:“好的,潘潘,谢谢你。拜托你了。千万刀下留人。”

小潘说:“好的。你放心吧。”

我擦了擦眼泪又骑车回去上班了。到了办公室,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下来,等着阿杨分配工作。我必须咽泪装欢,委曲求全。

“大省,你先审一批鉴赏文言文的稿子,再来审一批鉴赏诗歌的稿子吧。”阿杨跟我说。

“好的!”我用刚才嚎啕大哭过的双眼笑着跟她说。

过了一阵子,阿杨说:“汪萍萍来上班了,她刚从《且戒》调过来,老黄就让她做骨干了。”

我身後的钱编辑说:“那是!谁能跟人家比!人家现在是老黄的红人!”

阿杨说:“马上,老黄还要让她上电视呢,这样一包装,没几年,人家就是名人了。”

钱编辑说:“你说,她把老黄哄地这麽开心,老黄对她这麽用心,得花多少钱啊?”

阿杨说:“那没办法,谁让人家老公开厂,人家有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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