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寡言独断,正是他太过优秀带来的弊端,集团的事需要他拿主意,谈合同签合约需要他决策,他习惯命令别人,让别人按照指令来办事。
顾姨的话,因为阚子臣的出现,带来一分难以言说危机感,他沉默片刻,多少听进去一些。
回到卧房,他静坐床边,抬眼望去,房间里摆满了南知意亲手打理的花瓶、窗帘、或者可爱的玩偶,零零碎碎挤满了本该清冷空旷的房间。
听着浴室里洗澡的水声,亓官宴感觉自己浮躁的心都静下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收到san发来的照片,解锁打开,平静的心瞬间躁动了!
他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这样暧昧了!
浴室的水声停下,高大地身躯一下子从床上弹起,亓官宴心虚地捂住手机,蹑手蹑脚出门,钻到书房打电话怒问san。
“谁p的?给你两个小时,把人抓过来,我亲自剁了他爪子!”
san:“原相机拍摄的,今天夫人在场,我没敢给您看,我托赛维管家把拍摄照片的手机放您书房了。”
接着,san将小苏晨party上发生的事情悉数禀报。
亓官宴冷笑着删除san发来的照片,拿到赛维放在抽屉里查理苏苏的手机。
不需点开相机,按开电源键便是那张做屏保的照片:酒吧门口,他略微垂头,眉峰深拧,一侧胸膛前金发女人充满爱意地凝望他,距离之近,宛若有情人。
亓官宴记得那天和李达他们喝酒,他着急地从莫洛酒吧出来,迎面与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从拍摄的角度看,好像他低头心疼地扶着这个女人。
明明当时他烦躁的很,一把推开来人!
若是查理苏苏将照片发给自家小妻子,后果难以想象,不过,敢占他的便宜,这个痴心妄想的女人死定了!
书房门被人敲了一下,缓了两秒钟,一个小脑袋探进来,“我进来会不会打扰你工作?”
手里的手机顿时变得烫手,亓官宴手忙脚乱塞文件夹里面,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好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
“不、不会。”
南知意洗完澡,浑身浸透了蜜桃味沐浴露的味道,娇美的脸颊携带浴室里的热气,眼睫水润润的。
碍于自己穿的是裙子,南知意挤进他与办公桌中间,眨着眼只侧坐到有力的双腿上,圈住他的脖子,屁股不老实地挪了挪。
亓官宴呼吸重了几分,洗干净,送上门的桃子白白嫩嫩的,勾的人想咽口水。
宽厚的手掌掐住纤细的腰肢固定,“我的老婆要在书房里表现吗?”
即便亲昵过无数次,南知意对他沙哑嗓音里溢出的情话仍旧无半分抵抗力。
尤其他蓝色的眸子凝视着自己,仿若无边的深海,洒满了夜空的星子,绝美的景色里,只安放了她一人。
南知意的手顺着男人后脖颈,缓缓移到他脑袋上,把他压过来,方便自己索吻。
浅尝即可的吻,逐渐演变成男人深入品尝,粗喘着气,长臂扫走办公桌上一切碍事的东西,“哗啦”一阵响声,掉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