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知真的会不行吗?
退意刚刚萌生,半瓶冰凉凉的油被齐淮知手法粗鲁地浇下。
发动机轰鸣,唰得撞了进来,将林简撞得眼前一黑。
物理意义上的,真的发黑。
那一瞬间,林简以为看见了他老爹了。
要是老爹看到他这副模样,一定会拿着锅铲,追着他屁股跑,将他打得三天三夜下不来床的。
林简委屈地瘪了瘪嘴巴,痛到想哭。
可是他的腰被齐淮知死死掐住,掐到林简觉得明天起来肯定会发青。
铁架子床开始跟着一晃一晃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吊在一边的铁环甩来甩去。
啪嗒一下。
床头柜的手机被撞到地下,林简害怕他看见手机又想起来,赶紧擡起双腿,缠住。
韧带打开得有些艰难,但他还是很努力地开大最大。
双脚难耐地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含着水的眼睛艳艳地勾着,哪怕这会还是痛大于快乐,还是装作一副哼哼唧唧的模样。
“这麽乖,又在打什麽坏主意?”齐淮知被他的情态取悦到了,揉搓糯米糍的动作缓了下来,摸了摸,大发慈悲地将床头柜上剩下半瓶的油倒了上去。
冰凉凉的油刺激地林简一缩一缩的,喉咙里忍不住冒出哼哼。
被红丝带压着唇舌,声音跑出来就变得婉转,细细悠悠的,听得他耳朵都忍不住红了。
齐淮知眯起眼睛,被他勾得头皮发麻,掐着他的下巴,吻上去。
林简那一点喘息全部被吃了,末了还要被他调笑,“猫叫呢。”
他的眼神促狭,林简竟然读懂了。
顷刻恼羞成怒。
才不是因为他。
一点也不。
好吧,有一点。
嗯。
再多一点。
但他真的好痛,皮鼓好麻。
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似的。
林简正要咿咿呀呀,企图开创一门腹语让齐淮知慢一点,他要死掉了。
“呜呜呜!”
“唔死唔!”
木桩师傅还以为时刻到了,捶打得更加猛烈。
糯米糍一会变一个形状,一会变一个形状。
渐渐的,糯米糍被打得发软,打出黏唧唧的声音。木桩拉起来的时候,甚至能拉起一条长长的白丝,连接在木桩和糯米糍在之间。
声音开始含起了蜜,像是透满水的花苞,一掐,就能流出满手的蜜水。
齐淮知叼着他红到发烂的面皮,彻底地贴上。
林简恍惚间呼吸一滞,他软软的肚皮贴着健壮腹肌的形状,感受到青筋跳动的频率。
“啊!”
他仓促地扬起脖子,高高地擡起来,又落下。
花瓣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浓白的雨水打在上面。
更多的雨水顺着花茎流了下去,落到了下面的草地上。
林简翻着白眼,一抽一抽的,喉咙里快速又强烈地换着气。
他欲哭无泪,真的很想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