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她的音调转了一下,变为有些暧昧的闷哼声。
季平安带着薄茧的手放到了她的腺体上,最为敏感的位置,轻轻摩挲着。
她轻声道:“殿下,先慢慢适应一下。”
沈之虞的腺体还泛着红,再加上她从前没有被标记过,若是现在就标记肯定会疼,所以需要先让人习惯一下。
在理论知识里,这也可以叫做标记前的安抚,通常可以用吻代替。
不过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季平安就立刻否定掉了。
标记还可以说是为了帮助沈之虞治病,但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们到底不是真的妻妻关系,吻腺体还是太过于亲密了。
季平安的指腹在她的腺体上轻轻打着圈,动作温柔舒缓。
薄茧滑过,勾起更为浓郁的兰花香气。
腺体处的皮肤最为柔软,季平安每个细小的动作沈之虞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她有些受不住,微微咬了下唇瓣,贴着季平安的腿,忍不住往前蹭了下。
沈之虞的头偏在季平安颈侧的位置,手微微攥着身侧的床褥,带起几分褶皱。
等喉咙里又溢出句闷哼声後,她才勉强能找到自己的声音:“直接标记。”
闻言,季平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拒绝道:“现在还不行。”
腺体若是没有完全放松下来,标记的效果也不会好。
她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沈之虞的难捱,主动帮忙转移人的注意力,问起其他的话题。
季平安:“你既然信任我,为什麽不和我说这件事?”
半个月的时间,沈之虞在疼的时候,竟然一次也没有想过要找她吗?
沈之虞身上的力气不多,话也说的断断续续:“想过。”
季平安的指腹现在已经被兰花味道的信香染遍,她问道:“什麽时候?”
过了会儿,沈之虞的声音才传过来:“下午。”
她本以为能够撑过今天,但接风宴上的乾元和坤泽不少,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
“今天下午?想让郎中告诉我?”季平安很聪明,也想到了沈之虞出府前说的话,风寒估计也是借口了。
她看着怀里人略显单薄的脊背,不知道多少次心里感慨,沈之虞是真的很能忍。
季平安叹了口气道:“不疼吗?”
腺体太过敏感,沈之虞已经完全软了身子,她也只能说出些短句,才不会发出些其他的声音,“……还好。”
季平安现在也算了解沈之虞,这种情况下她口中的“还好”,那就是很不好了。
她想起来了原书中的结局,也有些生气,声音都低了些,“殿下口中的还好,是折损寿命吗?”
“若是我真的和殿下成亲了,说不定还没有几年就成孤家寡人了,到时候京城里面随便来一个人都能欺负我,那样我也能随殿下而去了。”
“殿下,你说是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
季平安怎麽会任人欺负呢?
而且哪怕沈之虞去世了,她的势力也还在,虞家也不会倒,总能庇佑季平安和岁岁。
但现在的沈之虞反驳不出来,不仅是没有力气,也是因为这件事确实是她的错。
她轻轻闭了下眸开口道:“对不……”起。
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季平安便重新扣住了她的手,轻轻打断她的话:“我知道。”
“现在,先标记。”
季平安哪怕是还在生着气,也没有忘记仔细看着沈之虞的腺体。
说话的时候,对方的腺体也被安抚地差不多,因为疼痛而泛起来的红也褪了下去,微微发着烫,突出一块抵在季平安的指腹上。
她微微倾身靠近,比体温稍高一些的呼吸,也轻抚过沈之虞的腺体。
即将碰到的时候,沈之虞像是受不了一般,侧过脖颈躲开。
她垂眸,语气里难得带了些软:“……季平安。”
季平安看向她,轻声问道:“殿下,怎麽了?”
沈之虞的长睫被浸湿,又是另外一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