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着浓郁的向日葵花的味道,问道:“要标记吗?”
“对,早点标记殿下也好受些。”季平安对刚才郎中的话记得很清楚。
顿了片刻後,沈之虞才轻轻地嗯了声。
两人重新贴近,季平安重新俯身的时候,脑海里却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沈之虞刚才不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在犹豫?
或者说,是在害怕?
沈之虞的心思确实缜密,也确实能够忍痛,但不管怎样说,这都是她第一次被标记,犹豫和迟疑都是正常的。
在她靠近的时候想躲也是正常。
想到这里,季平安生气的情绪也少了些,心都软了些。
她轻轻晃了下两人扣紧的手,柔声道:“殿下,标记的时候你点一下我的手,我就会停。”
乾元太过温柔,沈之虞此刻也说不出来任何阻止的话。
刚才的安抚太过磨人,她的视线前带着层水雾,已经有些看不太清楚,唯独乾元的声音清清楚楚。
一字一句,随着早已乱掉的心跳响在她的耳中。
沈之虞没有回答,也回答不出来,因为乾元的唇已经碰到了她的腺体。
唇瓣和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同,又软又柔,带着微乱的呼吸,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房间内的气氛格外暧昧,任谁进来也能看出现在是什麽情况。
床上原本整齐的被褥被扯出些褶皱,凌乱的如同她们的呼吸。
两人的里衣都脱掉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肘弯的位置。
她们的肩抵着肩,锁骨抵着锁骨,最後一丝距离消弭,肌肤贴在一起,交颈地相互靠着。
沈之虞第一次雨露期的时候,曾经咬过季平安的腺体,但当时的她也只是感觉有些酥酥麻麻的痒,和咬其他的位置似乎并没有什麽不同。
但当她真的靠近沈之虞腺体的时候,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腺体处幽兰的味道格外浓郁,偶尔掺杂的冰雪气息也让人着迷。
靠的越近,像是往花园进的越深,还能感受到很浅淡的甜,这是她从前并没有闻到过的另一种香气。
季平安微微张开唇瓣,含上了她的腺体,舌尖刚好抵到那片突|起处。
她感觉自己的手陡然被扣紧,怀里的人彻底软在了她的身上,两人的腰几乎都要挨上。
季平安擡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唇瓣微动,温软的舌尖滑过那片突起,带起一片痒意,然後标记牙便咬了下去。
如同水蜜桃一般,外面已经足够好闻,但咬破之後的味道还要更香甜可口。
季平安忽略了她们两人的契合程度,也低估了坤泽对乾元的影响。
不知不觉间,向日葵花的信香慢慢注入到了沈之虞的腺体内,也裹满了她的全身。漆凌酒四刘叁期山伶
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呼吸,略带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在这片小小的空间。
窗外的光线慢慢偏移,最後在她们的脚边留下一团光影。
两件颜色相近的外衫被扔在地上,分不清是如何交缠,只觉得亲密地不能再亲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平安的唇瓣才离开怀里人的腺体。
她垂眸看过去,原本生病泛红的腺体,此刻变成另外一种饱满湿润的状态。
兰花香气也被慢慢地收回去,说明临时标记已经完成。
她轻轻喘了口气,平复着过快的呼吸和心跳,也不忘问道:“殿下,还疼吗?”
听到她的话,沈之虞微微动了动指尖,才找回些力气。
擡头的时候,她刚好和季平安的视线对上,两人的鼻尖上全是细汗。
沈之虞将身上的里衣拉上,遮住最里面的小衣後,才摇头道:“不疼了。”
乾元的标记确实很有用,十几天的刺痛完全消散不少,甚至连身体都感觉出来轻松和舒畅。
“那就好。”季平安笑了下,又顺手整理了下贴身衣物。
将里衣扣子扣好後,她复又看向沈之虞,语气里带着笑意,问道:“殿下,以後都不用抑制丸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