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静静凝视。目光掠过她们的胸脯,掠过小腹,掠过那微颤的腿心。没有一句话。
但正是这份沉默,点燃了她们心底的春潮。
在想象中,她们已经看见自己被我粗暴按倒,双腿被掰开到极限,尖叫声与拍击声交织,体内被巨物撑得疼又狂。
那一幕幕淫靡的幻象,让她们下体更湿,双颊更红。
“呼……呼……”
林诗琪低下头,呼吸凌乱,心跳快得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阴唇的肿胀,仿佛随时会被戳穿。
林诗妍则死死攥着手指甲,指节泛白。
她强迫自己保持体面,不要显得太迫不及待。
可偏偏脑海里,那根刚才只露出一角却依旧狰狞的巨物一次次浮现,带着淫液与柳如烟的唇舌纠缠的画面。
那种视觉冲击,足以让她彻底忘掉金钱与权势。
她们已经意识到这一次的渴望不再是为了奢侈品和虚荣,她们真的想要情爱……或者说是性欲上的满足——不论是肉体的空虚,还是药物残留的饥渴,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我的存在,成了她们唯一的解药。
我轻轻抬手,像是在欣赏猎物。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两姐妹屏住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像被无形的锁链牵引。
她们知道,只要我一句话,甚至一个手势,她们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最隐秘最淫荡的一面赤裸呈现。
大厅里光影交错,空气沉重。
她们跪着,赤裸的身躯在吊灯下微微颤抖。眼神里闪烁着羞耻、渴望、恐惧与狂热的混合。
她们心里很清楚——此刻的自己,早已和金钱无关。
她们只想要我。
我随意地抬起眼皮,目光落向案几旁的水仙。
那是一种无声的询问,未曾用语言点破,只是轻轻的一瞥。
水仙指尖仍在翻动书页,纤细的手指抚过纸张边缘,仿佛对世间一切的喧嚣都无动于衷。
她的睫毛微垂,蓝宝石般的眼睛始终没有抬起,可她却在这静默间冷冷开口,声音淡得像一片冰雪飘落
“夫君尽管放心玩,她们虽然经历的男人不少,但身子还算干净——除了轻微的宫颈糜烂倒也没什么病……”
话音一落,大厅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寒光切开。
林诗妍与林诗琪猛然僵住,仿佛被人从头顶劈开。
她们不可置信地对望,眼神中写满震骇——她们从未对外人提起过这种隐秘,更遑论在这等场合被人赤裸裸揭穿。
“什、什么……”
林诗琪的唇瓣微微颤抖,脸色瞬间煞白。
林诗妍紧咬牙关,眼中浮现慌乱。
她们是靠身体吃饭的女人,心底最惧怕的就是被戳穿那些不堪。
她们明白自己这些年来为了钱出卖了多少廉价的尊严。
无论老男人的肥硕肚腩,还是暴戾少年的胡乱捣弄,她们都笑着接受。
甚至还有些金主,喜欢把她们绑在炮机上,一点点捅进深处,让电流与振动像酷刑一样掏空她们的子宫。
那种过度的操弄与无知的放纵早已在她们身体里留下烙印。
医生的术语她们听不懂,当时只道偶尔有点出血,有点痛,还以为这是“女人都一样”的小毛病。
可没想到一个素颜端坐的陌生女子,低头翻书,竟能一眼不看就能揭穿她们最耻辱的秘密。
羞耻感像毒液一样淹没胸腔,她们呼吸紊乱,眼角泛泪,却一句辩解都说不出口。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原本恭敬的站在我身边,媚态十足,此刻听到这番话整张脸都僵硬了,唇角都被气的抖动了一下。
那双总是善于掩饰的媚眼里,闪过一瞬狠毒与不齿。
她瞥向双胞胎姐妹,目光锋利得像刀子,像是要把她们当场剐烂。
“呵……”
她轻轻冷笑了一声,面上浮起一抹难看的红。
随即,她压下那份情绪,转过身来,重新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
她微微伏低身子,声音柔得像浸了蜜,却掩不住语调里的急切
“少爷……没想到她们竟然是这种烂货,真是奴家失察。要不要奴家去换些更干净的姑娘来?保证一个个如同白纸,您要什么样都有。”
她眼神殷切,似乎唯恐我因为这两姐妹的污秽而生厌。额角甚至浮起细微的汗珠,娇媚的脸庞却强撑着笑意。
而那对姐妹,早已慌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