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琪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急促
“不、不要啊!我们……我们不是……!”
林诗妍也慌乱地俯下身,指尖死死抓着地毯,指节泛白
“求少爷明鉴,我们……只是工作,绝对没敢怠慢过金主,更没有不洁……”
可她们越是辩解,声音越是显得苍白无力。
那份恐惧与屈辱,让她们双颊烧得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
可偏偏,她们身体却背叛了自己——大腿根部的湿意更明显了。
水仙揭穿的,不只是她们的病灶,更是她们内心最脆弱的羞耻与欲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张力。
柳如烟咬着牙,脸上的笑容几近僵硬,却仍旧贴近我,嗓音几乎是低声哀求
“少爷……奴家愿意赔罪。若您不喜,她们立刻滚。奴家去准备更好的,保证让您满意。”
大厅里的灯光刺眼,照得双胞胎的泪光晶亮。
她们跪在地上,像两只被逼到角落的雌兽,慌乱、羞耻,却又带着无法遏制的渴望。
这一幕,将她们的虚伪与堕落撕开了血口。
她们才真正明白,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所有伪装的矜持与高傲都毫无意义。
她们不过是任人挑拣的玩物,一句“换人”,就足以让她们坠入深渊。
而她们偏偏在这样的绝望中,感受到一种更加致命的诱惑。
我仰头大笑,胸腔里的声浪如雷霆般在宽阔大厅回荡,震得水晶吊灯簌簌颤动。
笑声戛然而止,我俯身冷冷一瞥,唇角挑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你慌什么?我就是要玩这种稍微带点病的——过来吧,两条贱母狗。”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凝固。
对于这对姐妹花来说,有钱人最多侮辱她们的品格,却依旧贪婪她们的肉体,可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林诗妍和林诗琪脸色惨白,眼角泛泪,双唇颤抖,几乎被羞辱得哭出来。
她们从未想过有人会直白地用这种字眼剖开她们最不堪的秘密,把宫颈糜烂、滥交、媚药改造这种最深层次的耻辱赤裸裸地钉死在光天化日之下。
“少爷……我们……”
她们几乎异口同声,声线颤得如风中蜡烛。
可那股压迫感让她们再无挣扎余地,只能在屈辱与恐惧中顺从。
高跟鞋敲击地面,颤巍巍地一步步走来,昂贵的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光。
终于,她们在我脚边齐齐跪下,低垂着头,双肩微抖,像两只被剥去羽毛的雏鸟。
她们以为我有什么变态癖好,比如喜欢玩弄“废掉的女人”之类,喜欢把烂货踩在脚下羞辱。
她们内心并不认可这个身份,可是对权势的恐惧让她们不得不装出奴顺的模样,纤腰伏低,娇躯微颤。
我凝视着这两具完美却残败的肉体,眼神逐渐深邃。
她们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并非单纯的玩弄。
今晨入定时,我在意识海中捕捉到前所未有的启示。
除了体力的雄浑和魔力的流转,最让我好奇、沉迷的,更是那未知的第三种力量。
它的存在如同一条沉睡在我体内的白金巨龙,既无法用法则定义,也无法用经验推演。
它没有固定的形态,也不受任何术式束缚,却在我胸膛和经脉中鼓荡,如同与心跳一同起伏。
我能清晰分辨出差异——体力依附于血肉,魔力归属于大脑,而这股力量……似乎可以被“心性”影响,甚至完全掌控。
越是霸道,越是强横,越是自信,越是坚定……这股力量就越澎湃,它仿佛顺从人类的意志而生,无视常理,无视逻辑,甚至能在不可能中开辟出新的道路。
——它几乎是唯心的,是意志的绝对化。
此刻,当我低头俯视这对烂到骨子里的姐妹花,我心中那股力量愈清晰。
它并非单纯的力量,而是压制与掌控的化身。
只要我坚定地认为,她们将被驯服为最合适的实验品,那么事实就会因这股意志而转变。
她们还在战栗,白皙的大腿在丝布下微微夹紧,身体因屈辱与隐秘的淫热而颤抖。
柳如烟跪伏在侧,眼神复杂,既惊惧又谄媚,深怕自己一个眼神不慎就惹怒了我。
我嘴角勾起残酷的笑意,抬起手,轻轻落在林诗妍的顶。
她的呼吸一瞬间乱了,眼神慌慌张张地闪烁,明明想要维持那份“人气姐妹花”的高傲,却在我随意伸出的指尖下溃不成军。
我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拂,仿佛随意把玩一件市井摊位上的廉价饰品。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整容后光滑却略显僵硬的脸颊,轻轻按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
她想要躲,却不敢,睫毛扑闪,呼吸越来越急促。
指尖往下隔着薄布挑逗她胸前的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