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踩碎了一只癞蛤蟆的喉咙,明明不值一提,却还能给她们带来一种残酷的快感。
尽管她们还没摸到权利的边缘,但只是沾上一些光,便足够两人耀武扬威,肆意挥洒心中欺辱他人的恶意——柳如烟说的倒是没错,有些女人并非值得可怜,两人被杜大炮玩过之后随意抛弃的经历甚至也算不上凄惨,只是没能寄生成功而已。
出了商场大厅,她们拦下出租车,指示司机向目的地驶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外面的嘈杂声顿时被隔绝,只剩下车厢里的沉闷与皮革味。
林诗琪靠在座椅上,唇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种货色也敢打咱们的主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林诗妍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冰冷的轻蔑
“呵,他要是真敢动手,第二天就等着被人收尸吧——不要脸的臭东西,他以为自己是谁?区区一个商场经理也敢妄想染指杜家看上的女人?”
说到“杜家”两个字时,林诗妍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却带着一种刻意的骄矜。
出租车司机听不懂她们话里的深意,却从后视镜里瞥见这对姐妹花冷艳的神情,心头莫名一凛,明明平时很健谈,此时却不敢搭讪。
出租车一路疾驰,街道两旁的广告牌飞快倒退。
姐妹俩表面安静,心底却各自盘算着。
她们都忘不了上一次攀上杜大炮时的快感游艇甲板上的香槟,豪车里的真皮座椅,随手能拎走的名牌包。
那段日子,就算是虚假的人设,她们也甘愿沉溺其中。
可惜杜大炮终究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两人再怎么卖弄风骚也没能留住他。
林诗妍闭上眼,记忆深处的画面闪现——奢华的套房里,她与妹妹并肩伏在男人怀中,明明身下是柔软的丝绸床单,心底却始终空落。
那个外号“大炮”的男人,真正能给予的快感却远不及他散出来的财富耀眼,她们用尽手段也换不来真正的,性欲上的满足。
回忆不可遏制地浮现,那是几个月前她们还在杜大炮身边时的夜晚——奢华的套房,丝绸的床单,吊灯下摇曳着水晶般的光。
她与妹妹并肩伏在男人怀里,浓妆艳抹,唇角挂着媚笑。
杜大炮靠在床头,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手里还残留着刚吞下的药片包装。
他总是这样先是灌下几颗伟哥,再催促她们喝下一堆古怪的春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一点点自信。
可就算如此,当他笨拙地将那东西塞进来时,也不过三五分钟,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床上,不多时就鼾声连连。
“嗯……大炮哥……你好厉害……”
那时的林诗琪,明明体内空虚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却不得不仰头娇喘,指甲抓在丝绸床单上,演技派地抖动着腰身。
妹妹林诗妍更是演得入木三分,眼角挂泪,红唇微张,声声娇吟仿佛真被杜康平顶到了极乐深处。
可在心底她却冷笑着数秒,她知道只需再过一会儿,这个男人就会在射出稀薄的精液后软掉,什么“猛男”、“大炮”,不过用来吹嘘自己,掩盖真正丑态的笑话。
姐妹俩对视,眼神中有一瞬的鄙夷与厌恶,却很快又换回柔媚的笑容。
她们轻声呢喃,依旧捧着他的头,哄着他入眠。
杜康平可以说是生在现代社会的权贵之家,他不缺钱,从小到大也不缺任何营养,甚至学习和锻炼都有私人家教培养他,让他本就不凡的天赋被挥的淋漓尽致,年纪轻轻就体力充沛,性器尺寸惊人,然而可惜的是,这种绝对的权势和富贵也像是逐渐加温的水,他泡在里面安逸而不自知,等待觉得烫,想要跳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有父亲的背景和叔叔们撑腰,杜大炮从十三岁就开始就和狐朋狗友出入各种娱乐场所,不择手段的随便玩女人了。
最开始他无往不利,刚刚育性征产生性欲就能让女人沉沦,随便动几下就让她们高潮迭起。
但他太沉迷于酒色了,等到他成年后,也就是现在这个年纪,他已经无法正常玩女人了。
每次事前都要吃伟哥,还要给女人吃各种各样的春药甚至毒品刺激她们产生更多的快感,若感觉今天无法用体力让女人高潮,他就先行捆绑她们,用振动棒和炮机玩的女人们半残再去收尾,真正将鸡巴插进去弄没几分钟就会结束,然后就呼呼大睡。
林诗琪和林诗妍这对姐妹花,跟杜大炮在一起时他就已经这般不堪了,她们从来没有性爱满足过,只是为了钱才讨好他,夸他在床上厉害威猛。
“哼……要不是他们家有钱有势……”
凡事皆有代价。
林诗琪、林诗妍姐妹除了为杜康平付出了纯洁这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外,还比寻常男女钱色交易付出了更多的代价,她们自然也期待得到更多。
就在昨天晚上,两人在酒店入住,准备早睡为第二天的漫展营业补充体力时,困扰她们许久的问题依旧残留在她们身上,如同啃食骨头的恶鬼,让她们不得安宁。
浴室的水雾氤氲,白色的蒸汽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林诗妍赤裸的身体上。
她双腿微微岔开,靠在大理石洗漱台的边缘,手指死死扣在镜面上,另一只手却早已伸到下身。
水滴顺着乳尖滑落,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声,击打在瓷砖上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
“啊……快……快操我呀……不行了……”
她喉咙里出压抑的呜咽,指尖急促摩擦着,像是在和某种看不见的渴望搏斗。
镜中的少女双颊潮红,唇角因咬得过紧而泛白。
那副模样,和舞台上端坐签售桌后,满脸甜美笑容的“人气女神”截然不同,只有彻底被欲望蚕食的雌狐才会这样哀鸣。
——可她根本没有选择。
杜大炮在两人身上留下的可不止是钱和包包,还有无法抹去的诅咒。
那一瓶瓶吞下的媚药、喷在阴部和奶头的催情液早已把她们的神经回路改造得千疮百孔。
两人明明只是十八岁的少女,却夜夜像四十岁的寡妇一样,入睡前不安慰自己一次就会被燥热逼得抓破大腿。
“姐……”
门外响起轻轻的呼唤,林诗琪的声音带着沙哑,仿佛刚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