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妍脚尖一软,高潮的余波让她全身轻颤。
她手上带着淫液的咸腥气息,她一边喘息一边拽开门。
门口处林诗琪赤脚站着,睡裙下摆凌乱,双眼泛红。
她看着姐姐,嘴唇颤动,半晌才低声道
“我……又忍不住了。”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针,扎进林诗妍心口。
她知道妹妹指的是什么——不是思念,也不是痛苦,而是那种被药物调教后每天必须泄的荒唐欲望。
“进来吧。”
林诗妍挤出一抹笑意,却比哭还难看。
——她们早已习惯了。
夜里,姐妹俩常常背靠着背,各自埋头在被子里出湿腻的声音;有时候甚至会互相伸手,假装在讨好杜大炮。
那一刻她们的嘴里会叫得娇滴滴
“大炮哥……你好厉害……再用力一点嘛”
可她们心底同时翻滚着恶心与讥笑。明明那个男人的鸡巴早已软得像死蛇,精液稀薄得和水一样,连温热都称不上。
她们暗暗咒骂
“他妈的半残废,随便找个工地的民工都比你强!要不是你有钱老娘早踹了你!”
然而,她们的声音却永远甜得腻人,演技派一般哄着那个废物睡去。
有时候,林诗琪会趴在床头,眼角还挂着假装的泪痕,小声呢喃
“姐,他是不是根本就不行了?那今后我们怎么办呀……”
林诗妍咬着唇,没有回答。
她心里明白,比起回答,更重要的是继续演下去。
只要演得真,只要表现得像是离不开他,她们就能继续穿着奢侈品牌,继续在微博上晒着香槟游艇的生活。
金钱就是空气,权势就是阳光。
没有它们,她们连一口顺畅的呼吸都没有。
于是她们甘愿像戏子一样在床单上呻吟,在镜子前自慰,在夜里用手指代替不存在的满足。
那是一种矛盾的、扭曲的生存——身体被逼成饥渴的怪胎,灵魂却仍旧紧紧攀附在金钱的枝桠上。
出租车在庄园厚重的铁门前缓缓停下,轮胎碾过碎石小路出细碎的摩擦声,缓慢的惯性温柔的讲两姐妹从回忆的痛苦中唤醒。
林诗妍先一步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下车,昂挺胸。
林诗琪紧随其后,嘴角也挂着习惯性的冷笑。
她们相互瞥了一眼,心里默契一致——
必须表现出高傲。
杜大炮喜欢这种姿态,喜欢女人带着点冷艳、带着点难以驯服的锋芒。这样他才会更渴望征服,才会一掷千金将她们留在身边。
庄园大门由两名女仆拉开,姐妹俩跨步而入。
红地毯沿着大理石阶梯一直铺到大厅,金色枝形吊灯垂落下来,水晶折射出刺目的光。
林诗琪下意识挺了挺胸,步伐踩得铿锵有声,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这座豪宅的女主人。
如果两人顺利的将杜康平再次迷住,不惜一切代价的留在他的身边的话,倒是确实有那么一点可能性——可当她们被引进大厅时,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们彻底僵住。
宽阔的客厅中,沙上懒散地倚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他眉宇沉静,眼神却锋锐得叫人心口凉。
宽肩长腿,周身的气场让整个空间都仿佛被他占据。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跪在他脚边的柳如烟。
那个昔日气派逼人的“杜太太”,此刻衣衫半解,妆容微乱,正埋着头,双手扶着那男人的腰,嘴唇深深吞咽着胯下那根怒胀的阳具。
她的丝凌乱地垂落,随着头部的上下起伏轻颤,伴随一声声淫靡的吞咽声。
林诗妍整个人愣在原地,耳边轰的一声,血液直往头顶冲。她猛地意识到今天她们姐妹并不是来陪杜大炮的……
“这、这是什么……”
林诗琪喉咙紧,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八度。
更刺眼的,还在一旁。
沙另一侧,一位素颜的女子静静坐着。
她并未刻意打扮,肌肤却白得近乎透明,眉眼间自带冷艳的锋芒与仙姿。
她只是随意抬眸扫过,蓝宝石般的眼神就让姐妹俩呼吸一窒,心底升起疯狂的嫉妒。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仅靠素颜就美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