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血色风暴
——当狼王亮出獠牙,整个丛林都要为之震颤。
三天,仅仅三天,东南亚地下世界的格局,天翻地覆。
仰光码头,凌晨四点。
吴奈温的私人游艇静静停泊在黑暗中,引擎声低鸣,随时准备驶入公海。
“快点!再快点!”他低声催促手下搬运最後的金条,额头渗出冷汗。
三天前,他还在自己的赌场里用翡翠筹码碾过美人荷官的酥胸,而现在,他甚至连缅甸都不敢多待一秒。
——墨骁寒的报复来得太快了!
赌场被炸,仓库被烧,亲信一个接一个消失。
他甚至亲眼看着自己的二把手被吊死在仰光最高的信号塔上,尸体随风摇晃,像是对整个地下世界的警告。
而那些曾与他勾结的政要,早就把他的动向匿名送了出去,他们恨不得将他打包送给墨骁寒,只求自保。
“老板,可以走了。”手下拉开舱门。
吴奈温松了口气,刚擡起的脚还没踏上甲板——
"砰!"
消音子弹穿透了他的膝盖。
剧痛让吴奈温栽倒在地,视线在血色中渐渐模糊,却死死锁住码头阴影里缓步走出的那个身影。
墨骁寒的心腹阿泰,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消音手枪。
“Boss让我带句话。”阿泰蹲下身,枪管抵住吴奈温颤抖的太阳xue,“跑得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这是这位掌控缅甸边境半数赌场的大佬,生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坤沙仗着自己背後有军方支持,非要和墨骁寒硬碰硬。双方在边境据点交火时,他带着私军硬扛了三天三夜,但他忘了,东南亚的每一寸土地,都刻着墨骁寒的名字。
他在缅甸的军火库被炸成了废墟,囤积的武器弹药在夜空下燃起滔天烈火,映红了整片边境线。
他的亲信被剥皮挂在界碑上,买家在交易点集体被活埋,运输线的司机连人带车坠下悬崖——一个不留,全部被连根拔起。
而那些所谓的“军方靠山”,自始至终缩在军营里,连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
最终,他本人带着最精锐的私军窜进雨林,至今下落不明。
“吴奈温喜欢赌,就让他赌最後一次。”
“坤沙的货,一克都不准留。”
墨骁寒坐在庄园的地下会议室里,一条条指令平静地下达出去。而每道命令落下,就有一方势力被连根拔起。
整个东南亚的地下世界,在72小时内,被迫重新审视墨骁寒的底线。
他们曾以为他冷血丶残酷丶不可预测,但至少,他讲规矩。
可现在,他们终于明白——
阮星晨,就是他的规矩,触之即死。
墨骁寒用最血腥的方式告诉所有人,动阮星晨,就是动他的命。
原本蠢蠢欲动的暗流,在这一刻诡异地平静下来。不是屈服,而是在等待,等待一个更致命的时机。
与此同时,曼谷某处隐秘会所。
几位从未联手的大佬,破天荒地坐在了同一张桌前。
“墨骁寒疯了。”湄公河商会扎昆砸碎了茶杯,茶渍溅上昂贵的丝绸袖口,“三天,他端了我们十二条运输线!”
“不,他是清醒的——”林氏集团赌场皇帝林坤敲着桌子,脸色阴沉,“清醒地为那个女人赴死。”
“必须联手。”马来佣兵哈吉粗粝的拇指摩挲着腰间枪套,声音发紧:“再这样下去,我们全得死!”
“怎麽联?”越南黑街阮文雄嗤笑一声,指尖敲了敲桌面,“墨骁寒的军火库比Z府还多,私人武装比正规军还精良,你拿什麽跟他斗?”
沉默中,暹罗帮颂帕缓缓推来一份文件——一份关于阮星晨的档案。
“和他硬碰硬是找死。”他拈着佛珠,唇角勾起阴恻的笑,“但如果是这个女人主动离开他呢?”
这话像投入死水的石子,桌上几人眼中同时亮起幽光,交换的眼神里藏着心照不宣的算计。会所外的夜风吹过椰林,带起一阵沙沙轻响,更衬得室内的密谋愈发沉诡。
墨骁寒站在庄园顶楼,望着被黑暗吞噬的城市轮廓。远处的霓虹在他瞳孔里碎成星火,又被眼底的寒意冻成冰碴。
阿泰站在身後,递上最新情报:“他们准备结盟了。”
墨骁寒唇角微勾,声音混在风里,却冷得骇人:“正好。”
猎物聚得越多,屠杀才越痛快。
——
前部分的重点会放在阮星晨PTSD治疗与心理挣扎上面,关于墨骁寒的黑暗世界前部分均不会展开过多详细描写。
那些暗涌的算计和反击,都会留到後期——等到阮星晨康复并强势蜕变,当破碎的蝴蝶重新长出翅膀,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