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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父女的价码(第1页)

第42章父女的价码

林薇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任凭旁人怎麽劝说都听不进去。她红着眼砸下七位数美金,从东欧雇来一支曾参与过地区冲突的雇佣兵小队,一心要趁克莱恩教授离开庄园时伏击。

但显然,她低估了墨骁寒的防备。

教授的车刚驶出庄园五百米,三辆黑色装甲车突然横亘路中,雇佣兵们还没来得及举枪,就被藏在暗处的狙击枪爆了头。

被活捉的领头人被拖到墨骁寒面前时,已经吓破了胆:“是丶是林小姐指使的,她丶她——”

“砰!”

子弹穿透了他的眉心,血珠溅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墨骁寒面无表情地擦着手上的血,对身旁的阿泰淡淡吩咐道:“去请林先生来。”

庄园会客厅内,墨骁寒坐在长绒地毯上的单人沙发里,指尖把玩着一枚子弹,阴影漫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林坤跪在他的面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双手奉上一份股权转让书。

“林家愿献上赌场51%的股份。”他的声音颤抖着,额头几乎要嵌进地毯里:“只求您…饶小女一命。”

“你女儿派人暗杀克莱恩教授。”墨骁寒语气平静,“你知道我的规矩。”

林坤浑身一颤,头埋得更低:“她…她只是被宠坏了,一时糊涂…”

“咔嗒。”

子弹被按在桌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像敲在林坤的心上。

墨骁寒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坤颤抖的背脊:“明天日落前,我要见到她。”

林坤失魂落魄抵达曼谷湄南河沿岸的隐秘河屋会所时,其馀几方势力代表正沉默地抽着雪茄,昏黄的光斜斜地打在桌面上,映着眼底各怀的心思。

“颂帕完了。”阮文雄吐出一口烟圈,打破了沉默:“佤邦那群疯子连他祖坟都刨了。说到底还不是看墨骁寒的脸色?他这步棋够毒!借刀杀人还赚了佤邦的人情。”

“我们联手不是为了看他墨骁寒独吞东南亚,要对付他,还得从长计议!”哈吉拈灭雪茄,擡眼直视林坤,眼底淬着冷意:“你女儿倒好,雇了群东欧杂碎就敢动克莱恩,这不是明着告诉墨骁寒‘我想跟你对着干’?”

扎昆瞥向脸色铁青的林坤,冷笑接话:“商会的船下周要过他的海域,你的赌场还在他的地盘上抽成。”他擡手将半截雪茄按在水晶烟灰缸里碾了碾,“撕破脸?怎麽撕?是想让船沉了,还是想赌场明天就被推平?”

“保你女儿?直接跟墨骁寒宣战?”阮文雄掸了掸烟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觉得我们疯了?”

“你女儿自己找死没关系。”扎昆的声音陡然沉下去,带着警告,“但别把我们拖下水。”

林坤攥紧拳头,脸色泛白,最终拨通了阿泰的电话:“…我亲自送林薇给墨先生。”

次日黄昏,林坤亲自押着林薇进墨家庄园时,她还在挣扎嘶吼,直到被阿泰推进了地下刑房——浓重的铁锈混着腐臭瞬间呛入鼻腔,她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潮湿石壁上挂满刑具,带倒鈎的铁鞭缠着发黑的血渍,齿状刑钳卡着碎骨渣,墙角的铁笼布满向内凸的尖刺,笼底积着暗褐色的肉泥痕迹。

一盏昏黄的灯悬在头顶,将林薇的影子投在墙上,与那些沾着干涸血斑的刑具重叠,像随时会被吞噬,她终于怕了,妆容糊了满脸,昂贵的裙子被冷汗浸透。

“墨丶墨先生!”林薇挣扎着爬向坐在高背椅上的男人,“我错了!我真的——”

墨骁寒擡手,阿泰从刑具架上拎过一柄铁鈎,鈎尖弯成诡异的弧度,像鹰爪般锐利,内侧布满锯齿状的倒刺,淬了让伤口溃烂的药,上面还挂着些黏腻的肉丝。

“你父亲倒是聪明。”墨骁寒接过铁鈎,垂眸看着那团血肉,“今早把赌场丶码头丶东南亚的货线全部折价卖了,换成现金堆在我书房,就为求我留他一条命。”

林薇猛地擡头,眼里还残留着最後一丝希冀:“他…他会来救我的!我是他唯一的女儿——”

“救你?”墨骁寒的目光从铁鈎移到林薇脸上,“现金送到我面前时,他特意说,只要能保他自己周全,你这条命,我随便处置。”

铁鈎被他缓缓压低,鈎尖擦过林薇的脸颊,带起一阵刺痛,药粉落在她的伤口上,瞬间泛起红肿,她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却在药性蔓延时被疼得变了调。

“你看,”墨骁寒的声音低柔,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侧脸在昏黄灯光下划出利落的线条,帅得让人晃神,眼底却翻涌着不加掩饰的残忍,“你还觉得他会来救你吗?”

他的手腕轻转,铁鈎带着寒光扫向她的肩颈,倒刺瞬间撕开昂贵的裙料,勾着带血的皮肉掀起,药粉的效力在血液里炸开,疼得林薇浑身剧烈抽搐,她的尖叫陡然拔高,比刚才更尖锐,更绝望。

就在这撕心裂肺的剧痛里,林薇混沌的意识突然被一道寒光劈开——父亲押着她穿过庄园铁门时,那只按在她後颈的手有多用力,此刻铁鈎上的倒刺就有多锋利,一起往她心口最软的地方钻。

她终于彻悟,墨骁寒的权势深不见底,手段狠戾无情,自家那点根基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更让她心寒的是,在父亲权衡利弊时,她竟是最先被扔进天平的那颗砝码。所谓亲情,在保命面前,轻得像层一撕就破的纸。

刑房里的惨叫断断续续,从黄昏熬到黎明,最终被晨光碾碎成细碎的呜咽。

次日,新闻播报林氏集团千金林薇在私人游艇上“失踪”,警方在附近海域打捞到部分残缺遗体,骸骨上布满不规则的撕裂伤,疑似被大型海洋生物啃噬;而林坤在三天内清空了所有剩馀物品,带着一箱现金登上了飞往加拿大的航班。

阮星晨坐在庄园的露台上,指尖拈着支银质钢笔,晚风漫过栏杆,掀起她发梢的碎光。她垂眸在皮质笔记本上写字,字迹清隽:“他对我有多温柔,对世界就有多残忍。”

擡眼时,墨骁寒正站在露台入口,深色衬衫被夕阳染得半明半暗,她的笔尖顿了顿,在纸上添了一句:“可这,恰恰让我感到安全。”

他走近,弯腰从背後轻拢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里带着苦艾酒清冽又微苦的气息。“错了,星星。”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晚风的凉意,“我的残忍,也是温柔的一种,只是他们不配。”

手指覆上她握笔的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她的指节。沉默漫过片刻,他忽然开口,声音裹在环住她的臂弯里,清晰又沉冷:“林坤活着。”

阮星晨翻过一页,钢笔在纸上划出轻响。墨骁寒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让他一辈子记着,递出现金时那句‘随便处置’是怎麽说出口的。醒着时记着自己亲手把女儿送进地狱,连夜里做梦都逃不开林薇哭着喊他的声音——”

他侧过脸,眼底映着霞光,深处却凝着化不开的冰:“为了自保,连最後一丝情面都不肯留,这笔账,就得用馀生的恐惧慢慢熬。”

晚风卷着苦艾的清苦掠过,阮星晨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纸上那句“感到安全”,比刚才写的时候更重了些。

他眼底分明的两重世界——对她的温软,对旁人的寒冽,界限清晰得像刀刻的痕,而这竟比任何安稳的承诺都更让人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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