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绒束带深陷颈窝,窒息带来的潮红漫过珍珠项链,将副市长夫人晨间新闻里的优雅碾作肉欲的残渣
突然,车身的震颤开始变得更加剧烈!
奥迪车昂贵的空气悬挂出沉闷呜咽,轮胎碾过碎石出细碎爆裂声。
车内传来皮革被疯狂摩擦的吱嘎声,混杂着金属扣环撞击车门的脆响(是她西装套裙腰带的搭扣?还是李伟芳破旧皮带头的垂死挣扎?)隔着一百三十米距离,我竟清晰听见她喉间溢出的、被车窗过滤成呜咽的短促气音——像濒死天鹅的哀鸣,又像二十年前蓼花坪暴雨夜,她在村支书家木板床上咬住被角吞下的那声哽咽。
“砰!”
一只高跟鞋踹上后车窗。
镶着水晶的鞋跟在水雾弥漫的玻璃内侧撞出蛛网状裂痕,紧绷的足弓在黑丝包裹下弯折成惊心动魄的弧度,脚趾绝望地蜷缩着。
这只曾踩在市政厅红毯上接受镁光灯追逐的脚,此刻正抵着肮脏车玻璃,随车身摇晃的节奏一下下抽搐。
我胃里翻涌起酸腐的灼烧感,推开车门踉跄扑进堤坝下的槐树林。
腐叶在脚下出骨骼碎裂般的脆响。
我蜷缩在一棵半枯的槐树后,树皮粗粝的纹理硌着额角,远处奥迪的震动却愈清晰——每一次减震弹簧的呻吟都像重锤砸在耳膜上。
透过枝桠缝隙,只见车窗水雾被抹开巴掌大的空隙
月光夹杂着朝阳扫过交缠的躯体。
母亲染着蔻丹的脚趾猛地蜷紧,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脚尖勾住后视镜调节杆——这个专属我们的床笫暗号,此刻却成了偷情现场的倒计时装置。
她的左腿高高架在车窗边沿,透肉黑丝沿着大腿根部裂开蛛网纹路,浑圆臀瓣随着撞击在玻璃上拍打出黏腻水声。
“江老师……哦哦……您和那时候一模一样,我真羡慕市长……有你这么美的妻子…………”
他边说边喘息着撕开她最后一层防线,褪至脚踝的丝袜缠着net红底高跟鞋,在月光下晃成血色残影。
母亲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丰腴腰肢扭动出捕食雌兽的韵律,胸前波涛几乎拍打在挡风玻璃上,乳尖隔着玻璃与我惊恐的瞳孔仅剩毫厘之距。
车载记录仪的红点持续闪烁。
我忽然想起昨日市政厅会议,她作为市长夫人端坐主席台时,这具肉身曾被maxmara羊绒大衣严谨包裹。
此刻那些象征权力的织物散落车座,化作承载罪证的裹尸布。
当李伟芳精瘦的臀部加耸动时,母亲涂着哑光口红的唇突然贴上车窗,呵出的白雾缓缓凝结成心形图案——那正是今晨出门前,印在我唇上的同款唇印。
她镶钻的脚链与李伟芳脱线的袜子绞缠在一起,cartier手镯撞击着五元店的塑料手表。
这具被政商名流仰望的肉体,此刻正在生锈的面包车里绽放糜烂之花。
我数着她臀浪翻滚的频次,突然意识到这韵律与昨日她签署晶锐集团协议的钢笔起落声完全一致。
芦苇丛突然惊起夜枭。
李伟芳那精瘦的脊背在阴影中起伏如饿狼,母亲染着蔻丹的手指深深掐进他肩胛皮肉,鲜红指甲深陷处泛起青白。
她仰起的脖颈绷出濒死的直线,汗湿的卷黏在腮边,忽然睁开的眼睛竟穿透百米距离,直直刺进我藏身的树影!
那眼神里没有惊惶,只有一片焚尽一切的荒芜。
她丰润的唇无声开合,比出三个我从童年刻进骨髓的唇形——
“走、远、点。”
仿佛被这无声的咒语引爆,奥迪猛地向下一沉!
惊起芦苇丛中三只白鹭,它们雪白的翅膀掠过污浊河面,像投向地狱的纯白讣告。
我瘫软在地,掌心按到半张浸泡在泥泇里的《临江日报》。
残破头版上,她挽着我的手臂对镜头微笑,标题“贤伉俪齐心”的铅字正牢牢压住李伟芳丢弃在草丛里的、豁了口的塑料拖鞋。
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奥迪车身继续在剧烈的颠簸中出金属呻吟,仪表盘幽蓝的指针随着晃动划出虚影。
母亲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抠进李伟芳肩胛的旧疤里,疼痛让他喉间迸出野兽般的低吼。
四年多来压抑的渴望在逼仄车厢里酵成毁灭性的力量,他托起母亲紧束在包臀裙里的腰臀,每一次顶撞都像要凿穿这具承载着副市长体面的躯体。
当母亲修长的黑丝腿缠上他嶙峋的腰肢时,高跟鞋尖在车顶麂皮内饰划出凌乱的刻痕——如同他们失控的命运轨迹。
濒临极限的喘息突然凝滞。
李伟芳脊椎过电般绷直,脚趾在塑料拖鞋里痉挛蜷曲,精瘦的身体像被抽去骨节般砸向母亲汗湿的胸口。
滚烫的体液冲破权力筑起的堤坝,在她体内淤积成罪恶的沼泽。
母亲喉间溢出一声被碾碎的呜咽,涂着哑光口红的唇狠狠咬上他锁骨,鲜血混着汗珠在蕾丝内衣边缘洇开暗红的花。
两人在灭顶的浪潮中死死交缠,仪表盘电子钟的数字在癫狂中跳向64o——这场长达四十分钟的献祭抵达血腥的顶点
死寂如潮水漫涨。
只剩空调风口嘶嘶吐着冷气,将精液与栀子香精混杂的腥甜蒸腾至令人作呕的浓度。
李伟芳颤抖的手指抚过母亲后背,在职业装腰侧触到一道凸起的旧疤——蓼花坪雨夜为他挡刀留下的烙印。
这个现让他突然呜咽着埋进她散乱的鬓,如同迷途幼兽蜷进母体。
母亲丰腴的手臂却缓缓环住他颤抖的脊背,染血的指尖梳过他花白鬓角,掌心下凸起的肩胛骨硌着钻戒坚硬的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