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天和姐姐的婚礼
我们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菜是我跟谢遥一起做的,地点在我家,因为我家客厅比较大。
我妈往沈姨的杯子里倒茶,“薇薇啊,这些年你不容易。现在两个孩子在一起了,也就不用操那麽多心了。”
沈姨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是啊,他爸爸应该也挺高兴的。”
我妈又看向谢遥,“小遥啊,小梨要是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别受气了自己憋着。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跟他分手再找个。”
“妈!你干什麽呢?”我急忙制止她。
哪有这样的啊,再说了我怎麽敢让谢遥生气的,必须是好好护着一点委屈不能受啊!
“阿姨,小梨不会的,他很好,很关心我。”
“妈,其实,大部分时候还是谢遥照顾我。”我的声音渐渐弱下来。
“你倒是挺会享受。”我爸又开始了。
“小遥啊,今天吃了这顿饭,你可得开口了,不能叫阿姨了。”我妈笑眯眯地看着他。
谢遥喝了口茶,端正做好,“妈。”
我妈拍手,笑着看向我们,“真好。”
看向沈姨,我也叫了声妈。
沈姨笑着点头应下,给我夹了块肉。
这场勉强能够称作婚宴的饭局,每个人都很高兴,父母们都祝贺我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尽管都是些老掉牙的祝福,但我们仍然乐意接受。
沈姨,哦不,沈妈。
沈妈又开口,“俩人是挺好,就是没有个娃娃。”
我脸一红,低下头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能生。”
我妈笑着往我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我投资了一个音乐项目,每年的分红其实并不多,纯粹为了玩玩。
国际巡演再今年冬天举办了两场,其中一场在澳大利亚,那里还是夏天,热的我不说话,只想擦汗。
很难想象这些年谢遥跟我一样在各个国家穿梭。他应该是很忙的,可却仍然不肯错过我的每一场演出。
段云天的婚礼筹备得差不多了,给我和谢遥发了请帖跟喜糖。
请帖是姐姐亲自写的,簪花小楷,漂亮得我想裱起来。
拆了块糖塞到嘴里,清新的柠檬糖,太好吃了!
“阿遥你尝尝,他的喜糖特别好吃!”我拿起一块想要打开喂给谢遥,没想到他直接吻了上来。
他勾着我的舌尖,把我嘴里的糖夺走了,然後又还回去,还恶劣地要咬我,来来回回,直到这块糖融化在我们两个之间。
仔细品尝後他点点头,“嗯,是挺好吃,感觉跟高中的时候你给我的味道差不多。”
诡计多端。真是的,自己再打开一个不行吗?
我又挑了个葡萄味的扔进嘴里,这次离他远远的。
段云天对婚礼真的非常上心。定在春天,就怕姐姐穿婚纱冷,场景,灯光,舞台,音乐全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为我工作的这几年也不算白忙活。
他请我去婚礼现场拉琴,“颇黎,婚礼的时候你去表演节目怎麽样?给我撑撑场面啊。”
我当然是一口答应,没要一分钱,纯粹因为好兄弟之间的感情。
伴郎他让谢遥去的,原因是新娘上台的过程中我必须拉琴提供音乐。
就知道你小子葫芦里没卖什麽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