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婉晴的话梁霁风内心嗤笑。
如果她真是他的情妇倒是好办了。
毕竟那是交易,是买卖。
在他的认知里,能做交易的东西向来都不值得眷念。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是游戏规则。
那种没意思的东西何须浪费时间精力?
如若是情妇,哪里需要如此避忌?
照顾她的心情和身体,像是呵护一株精心种植的玫瑰一般。
他说话时声音沙哑,带着性感的微喘。
深似海域的眸底,酝酿着无尽的浪潮,是他迫切想要传递给她的东西。
婉晴浑身颤栗,泪眼朦胧盯着眼前的男人的脸,摇摆着脑袋,简直不敢相信。
他在说些什么不着调的话?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梁霁风吗?
是的,除去斯文外表之后的他依旧俊美无俦。
轻薄狠戾、邪肆狂妄,好像一直没变。
他定是喝醉了,才会这般胡言乱语。
那双深沉黑眸里究竟藏了什么,她一点也看不懂。
她也不想看懂。
她宁可他对自已冷淡无情,不要理自已才好。
宁愿被他逼着吃虾饺,吃蛋糕都好过同他接吻。
他怎么好意思问是谁说的?不是他让人家以为的谁敢说?
楼下那帮人,以及鹤微知,都误会自已是他的金屋藏娇。
除了作为当事人的他默许,还会有谁能这么办?
他现在还跟自已讲那种不知廉耻的话,对自已做这样道德沦丧之事,不就是要证实给别人看吗?
如果真的被鹤微知看到了怎么办?
她以后还要怎么面对他啊?
一想到鹤微知。
婉晴心中的懊悔和恨意立马叠加。
心脏不由自主地涌过一阵刺痛感。
她不敢大喊大叫,怕动静太大引来楼下的人,别人她可以无所谓,可万一来的是鹤微知怎么办?
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就是本来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件宝贵物品被人夺走的不甘心。
是老天可怜她眷顾她,给了一道指引她前行的光,却被人硬生生毁掉了。
而这个人毁她光的人就是此刻压住她亲吻她的坏男人梁霁风。
不能这样的,梁霁风他不能这样对自已。
“梁霁风,我不是米雪,也不是张雪,更不是你的情妇,我是你的妹妹,你……你不能这么做……你放开我……”
“梁婉晴,我知道,你不是!”
他清楚地叫出她的名字,肯定地给她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