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她在意什么,他就是要让她断了念想。
男人情绪翻涌叠加,蹙眉敛眸,煽动两片浓密鸦羽,眸中燃起的火苗愈发炽烈。
边说又边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控诉和喘息。
婉晴左右摇摆的脑袋依然来不及躲闪,俨然又成了虎口之羊。
他疯了吧?是真的醉了吧?既然知道不是为什么还不放开她?
她小小的哭叫最终变成破碎不堪的低吟,像是院子里叫春的猫,勾人心弦。
,吮嘬,细啜,不断转换。
细白小手无尽挥舞着,企图推搪抗拒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分明是以卵击石。
她甚至甩在他脸畔,小小的一个巴掌,却是孱弱不堪,如同花瓣残枝拍打着他,毫无力度可言。
轻易被他单手扼制,扣紧指缝,压至头顶。
泪流早已如同开了阀门的洪水,奔涌不止。
浸泡过的那张通红小脸水润光泽,鬓边乌发成团,书桌上积起一滴滴小水洼。
绛珠草般惨兮兮的可怜样都无法博取他的同情。
反而激起内心无尽暴戾,想用自已的方式将她怜爱,烙印,占尽,吞噬。
在男人的强势猛攻中。
婉晴终于放弃了挣扎。
她眸中注满清水,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缓缓阖上了双眸,断了线的泪珠如珍珠,接连不断蹦出。
她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就忘了它。
楼下的鹤微知久久等不到婉晴的回复,电话打过去也是无人接听。
好奇和作为准男友的关心,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上楼来一探究竟。
表叔家的别墅他不是第一次来,不过婉晴的闺房他倒是第一次见,心中难免激动。
上来二楼,突闻女孩的哭声传来。
时高时低,时大时小,还夹杂着叫唤,像是表叔的名字,说什么不可以之类。
仔细分辨是从东南方向的书房传来的,不由加快脚步前往。
站在门口便听见那句“
那哭嗔哀怨分明是梁婉晴的声音。
根本来不及思考,焦急旋开门锁,打开一条缝隙,望向里面。
书桌上的旖旎春光令他倏地瞪大了双眼。
犹如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令他彻底清醒。
心中上一秒还在极力否认的怀疑得到了事实的验证。
梁婉晴果然是梁霁风藏起来的那个……
梁霁风,那个他称之为表叔的男人,居然在强吻梁婉晴,他居然在吻自已的喜欢的女孩。
他想不通,想不通他们这是在搞什么?玩情趣游戏吗?
少年澄澈黑眸中逐渐燃起两簇愤怒的火苗。
体内的热血奔腾,直往脑门上冲。
他牙关紧咬,太阳穴突突直跳,双手攥拳,指关节被捏得嘎嘣作响。
终究是做了忍者,悄悄将门重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