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桂嬷嬷也是这麽说的,说疼过之後,定会很舒服。”
二人躲在喜房内窃窃私语,聊的尽是如何洞房那些羞人话题。
直到桂嬷嬷来催婉凝去沐浴更衣。
婉凝换上一身寝衣,起身将她搀扶到门边:“娴儿,你快些回去吧,别累着。”
“你瞧,四贝勒身边的奴才来催你了。”婉凝朝站在门边的苏培盛觑一眼。
“哎呦,八福晋,瞧您说的,奴才只是奉命来给我们福晋送暖手的汤婆子。”苏培盛将精巧的汤婆子捧到福晋面前。
没错,他就是奉四爷之命,前来催福晋回府歇息的。
苏培盛将汤婆子交给福晋,默不作声退到门边,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娴儿,你快些去前院吃酒,我的喜酒你必须喝,不成,你怀着孩子,让你家四贝勒替你多喝几杯。你再不走,四贝勒的狗奴才都快在我这站成冰雕了。”
苏培盛嘿嘿干笑,不否认,甚至还感激朝八福晋点头哈腰。
“那我真去了。”
眼瞧着八爷在奴才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往福晋正院走来,楚娴知道,有八爷在,婉凝已不再需要她。
“婉凝!你记得衣衫别剥那麽急,让八爷来。”
“晓得了,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婉凝一跺脚,红着脸躲回幔帐後。
楚娴在苏培盛与穗青的搀扶下,缓步往前院花厅走去。
与醉醺醺的八爷在回廊下相遇,楚娴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忍着羞意开口:“恭贺八爷与婉凝,祝你们白头偕老,儿女双全。”
“多谢四嫂。”胤禩拱手致谢。
“咳咳。。八爷,婉凝怕疼,您。。。咳咳咳咳。。。温柔些。”
“嗯。。”胤禩俊脸薄红,不自在低头。
福晋与四嫂关系深笃,无话不谈,有时候他甚至嫉妒四嫂,福晋能在四嫂面前无拘无束,推心置腹。
楚娴目送八爷踏入福晋正院,拧身去前院花厅寻四爷。
前院高朋满座,直郡王与九爷十爷十四爷正帮着八爷招呼宾客。
远远瞧见坐在三爷与五爷当中的四爷,楚娴信步走到四爷身侧落座。
一旁的五福晋朝她客套颔首:“给四嫂请安。”
楚娴与五福晋客套闲聊几句,一低头,发现面前的瓷碗已装满佳肴。
冷不丁想起要喝婉凝的喜酒,她盯着面前的酒盏,心想着抿一口不打紧。
不待她伸手,四爷已将她面前的酒盏端走。
“爷,我就抿一口。”
“一会再给你喝。”
胤禛不依,将福晋杯中喜酒一饮而尽。
“就一口,筷子头沾一口就好,婉凝的喜酒我必须喝。”
“回吧,我给你留了喜酒。”
“真的?在哪呢,为何我没瞧见?”楚娴狐疑。
“回去再给你,先回去歇息,你先喝安胎药再说。”
胤禛起身,牵着福晋的手离席。
八爷府邸外头停着一顶软轿,楚娴一眼认出是自家的轿子。
“怎麽还准备轿子?我们府邸就在八爷府邸隔壁,走两步就成。”
“下雪了。”胤禛不多做解释,俯身入轿内,将福晋轻拽入轿中:“不是要喝喜酒,进来。”
“酒呢?喜酒在哪?”楚娴迫不及待坐在四爷怀里,反身与他相视而坐。
“在这,接好。”
“呜。。。”带着浓烈酒气的吻压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