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茴眼眶红彤彤的。
“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做了什麽?你总这样,我会觉得你把我排除在你的世界之外。”
“我没有这麽想。”
“我知道。”孟茴亲了亲他的嘴唇。
“我只是想说,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去强制地告诉自己有多喜欢你,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徐季柏愣愣看着她。
心脏同纸一般揉成一团。
“……你说什麽?”
“好话不说第……第四遍。”孟茴笑着说。
她的狡黠被一个吻封碱,蔓延出两个人的苦涩。
徐季柏贴着她的额头,呼吸沉重的松开这个吻。
他脸色异样也不同。
“我爱你。”他沉声说。
孟茴被爱意盈满了。
马车恰时停下。
阿六道:“三爷,到了。”
徐季柏应下,抱着孟茴走下车。
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府邸。
孟茴在他怀里眨眨眼:“这是哪?”
“家。”
徐季柏又吻了吻她,“新买的,地契写了你的名字。”
孟茴忽然多了一座大宅子。
“……我们的?”
“嗯。”
“为什麽突然……”
“我和国公府并不熟悉,我也不想你和国公府太多接触。”
徐季柏抱着孟茴走进府。
“过几日带你熟悉。”他温声安抚,跨进正屋。
此时,一个穿着蓝袍官袍的男人满脸迷糊坐在那。
是之前给孟茴看眼睛的太医江海年。
他登时站起来:“三爷。”
“不必多礼,给她看。”
徐季柏小心避开伤口放下孟茴。
糜烂的後背让他整个人瞬间悬空,揪起。
一塌糊涂。
孟茴看着他,轻声说:“你可以直接问我的。”
“是想尝试我挨家法的感觉吗。”
徐季柏垂着眼,轻声说:“傻不傻。”
孟茴瞳孔微缩。
徐季柏就这样,轻而易举看穿了她深藏于心底的隐晦动机。
是他太了解她,还是他足够妥帖。
孟茴不知道。
但她真的很喜欢……很爱徐季柏。
……
江海年替孟茴处理了伤口,敷上药。
“皮外伤。”他将两个瓶子递给徐季柏。
“青色的一日两次,蓝色的结痂後用,可以避免留疤。”
他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他们中的不对,电光火石就和近日京中的传言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