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盯着鲁比,期待在那张灰扑扑的脸蛋上看到恐惧与绝望,慢慢悠悠地说,
“泥巴种,该死。”
鲁比嘲讽地勾起嘴角,大声问,
“你也这样认为吗,德拉科!”
?
躲在角落里的德拉科·马尔福猛地擡起头来。
贝拉特里克斯面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鲁比还在不知死活地说着:“你不是深爱着我这个泥巴种吗,德拉科,今天来这不也是因为我吗?”
“你能否认自己不惜用金钱打动我的卑微情意吗!”
马尔福哑口无言。
贝拉特里克斯不屑地皱了皱鼻子:“胡说八道,阿瓦——”
“你记得自己求着我去你家逛逛吗,德拉科!还让我坐在喷泉旁边的长椅上抚摸你家的白孔雀!”
这下,贝拉特里克斯的脸白得快赶上那只孔雀了。
鲁比继续添油加醋:“我记得你的卧室长什麽样,大吊灯丶四柱床丶玻璃展示柜里还摆着一个纯金的火弩箭模型。”
“你说我如果不答应你的求爱,就要一头磕在石雕窗户上撞死,还说你流的血绝对会比嵌在那上面的宝石更红!”
“不是……”
德拉科·马尔福目瞪口呆地看着鲁比。
她的确在有求必应屋里见过自己的卧室,但那不是她突然袭击的结果吗?
他不是全程被绑着吗,哪里有机会去撞窗户啊!
“你还想否认吗!”
鲁比突然大喊,吓得马尔福忘了想说的话。
高尔蹲在马尔福身旁,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他的衣袖,“真……真的吗,德拉科?难怪去年我找你要那颗红宝石,你不舍得扣下来……”
马尔福收回衣袖,没好气地骂道,“蠢货!”
高尔虚心地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德拉科,我居然现在才想明白你喜欢塞缪尔……”
马尔福没话说了,只想死,真的。
“呜,你为什麽要捅破这一切,鲁比,我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乔治趴在弗雷德的胸口上,假哭,“你快起来啊,弗雷德,你的双胞胎弟弟都快被欺负死了!”
“德拉科·马尔福你这个贱人!”
弗雷德想笑,却浑身都疼,搭在腹部紧握成拳的双手慢慢竖起了中指。
真真假假,优等生珀西已经分不清,他只是抓着魔杖——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能摸透的东西,守护在两个弟弟身边。
贝拉特里克斯依旧紧盯着鲁比,但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被摄魂怪亲吻後的羞答答的气质——都不好意思呼吸了。
“是真的吗,德拉科?”贝拉特里克斯轻声问。
鲁比硬着头皮抵抗着贝拉特里克斯的摄神取念,搭在廊柱後的手不停颤抖。
完蛋,她好像想象不出跟德拉科·马尔福有关的不健康场面。
就……没有那种欲望。
鲁比攥紧魔杖。
这时,乔治用尽毕生所学,悄悄往马尔福蹲的地方丢了个无声咒。
小火苗温柔地烘烤着马尔福的屁股,缓慢地吞噬着衣料,等他感觉到烫,袍子後面已经破了个大洞。
“啊!”马尔福尖叫一声,捂着屁股跳了起来,脸皮因窘迫而不受控地发红。
贝拉特里克斯本能地循声而望。
一瞬间,
生或者死。
“昏昏倒地!”
鲁比大喊,直到贝拉特里克斯倒地後,手指还在发抖。
乔治和珀西迅速朝别的食死徒发起攻击,食死徒们仓促地反抗,但战况在贝拉特里克斯倒地的那一瞬间就已经逆转。
“喏,爱我的话就帮我看好你的姨妈。”鲁比将绑好的贝拉特里克斯推向马尔福,“这可是我的功勋,说不定能助我成为正式傲罗呢。”
德拉科·马尔福对她贯彻到底的调侃与造谣感到崩溃,一边抱紧他昏迷的疯姨妈,一边仇恨地瞪着鲁比,“我要是手上有魔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给你一个阿瓦达索命,塞缪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