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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无处藏身良将功臣亲者死深藏者留取箭穿心并(第7页)

“记!”雷达上,陈宁生的旗舰舰队开始後撤了。

“是!”

“沈自流部,完全投入正面战场,接替重攻舰队作为主要进攻力量,压制敌两个分舰队;周惑部,由主战场Y正负方向,越过主战场,建立後半球追击,截断敌断後舰队退路;卫横陌部,接替我部位置,防范一切可能由渡门一方向跃入战场的敌方单位;我部,即刻截击!”

“是!”

“全体注意!超速前进!作战单位,准备接战!非紧急避险单位,满岗值班!其他单位,执行预案!超距打击倒计时!三分钟!”

“全体注意!”戴卿黎大步走出舰桥,她的声音回荡在旗舰舰队的每艘战舰上,“前进方位角,210!车钟令,超速前进!进入作战坐标!”

“拿下陈仓,打通渡门一!”

嘶,呼——

烟圈,胡乱打着转,又在灯光中消散。

钟表,只顾着转圈,把嘀嗒的声响塞满整座不大的房间。

“您好,这里不能抽烟。”巡视的卫兵走过来,闻着烟味皱了皱眉。

“好,就这一根。”徐子陵举着烟笑了笑,猛吸了两口,踩灭,扔进垃圾桶,“我们什麽时候能出去?”

“我们也在等通知,只能先委屈你们一段时间了。”卫兵敬了个礼,迈着板正的步子,自顾自离开。

“啧,这就是我们的联盟。”徐子陵虚夹着烟,指了指紧锁的监牢。

“千山,我们不行就倒戈吧,最起码我们和司烟也有一面之缘同窗之谊不是?”丰休年皱皱鼻子,眉头紧锁着,明显是焦虑极了。

“倒戈,咱哥俩身上可背着渡枢一那场惨案的黑锅,更不要说咱是明贬暗升,才三个月啊,统领一个分舰队,统军中将军衔,就算帝国将衔再泛滥,那也是将衔,就那一面之缘,有谁会信我们。”

“只恐怕曾经留下的印象会成了你我的催命符。”

丰休年听完他的话,更加焦虑起来,张张嘴,却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只是悻悻地坐到床上,看着被通风管道那头吹来的风掀起的笔记本纸页,默默发呆。

“听着,勤跃,我会有办法的。”

“将军!分舰队溃了!敌人咬上来了!”参将惊惧地大吼着,雷达上,身後那团死死缠在一起的光团骤然散开了,零散的一些在敌人的包裹下争先恐後地向他们的方向追来,可是追的更快的,是越过主战场追来的集群,是包在这些溃兵四周的战舰。

“怎麽可能!”陈宁生不可置信地看着雷达,“明明政教部门都是按照学的来的,不可能,这样带出来的兵怎麽会溃逃呢……”

“命令!把命令传过去!让他们守住!还没到时候!”

“将军!他们把通讯关闭了!”

“不可能,不可能!再发!”

沉默。

“再发!”

雷达上,在前侧翼,一支舰队毫不掩饰的出现了,陈宁生记得那串识别代码,他还在枢梁的时候仔细背过,是司烟的旗舰。

他有些绝望,可很快又变成委屈,“直属舰队,车钟令,停车!阻击。”

“将军,我们只有这些人了!”

“停车!阻击!”

“将军!我弟弟就在直属舰队,我从您进到这个舰桥第一天就跟着您了,我,不能,不能啊将军!”

“这是军令!这里是战场!”

“将军!你问问,在座多少人想尽办法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叔侄嫂婿放到了直属舰队,现在,您要抛下旗舰舰队最抛不开的直属舰队,这里有多少人还能再穿过跃迁隧道後独活……”

陈宁生耳边竟是一片抽泣,若一边的雷达没有实时更新全舰队的船舶受损情况,若阵亡计数器上没有跳着数不清的□□位数字,或许,他还会以为这是哪位位高权重的军事领袖的灵堂。

咚——!

咚——

咚!

舰桥上,那座象征着教廷的大座钟,闷闷作响。

陈宁生闭上眼,不敢再想,身上好似没了力气,完全任由战甲托着,框着,架着,像个稻草人,孤零零站在伏着头死气沉沉的灰麦田里。

风,吹过碳化显得十分坚硬的麦穗,一片沙沙声,却卷起一片灰黑,遮云蔽日。

太阳闪烁着,被这片阴影覆盖。

教堂的塔尖,在恒星的光辉下,与星空分界。

钟声,在庞大的舰队中回荡。

遮蔽了恒星的阴影渐渐被恒星的光芒包裹,勾勒出巍峨的形状。

筝迁锦的一件圣袍正架在大殿正中,沐浴着恒星照耀进的光辉,静静等待着钟声结束,由风翻开经书的某一页,像是一种晦涩的语言,正在祷告。

“总理。”副官按照新的礼仪微微欠身,双手托着文件递到林晚意身前,“柳挽溪在陈仓星系发动总攻了,他们好像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撤出了殷都。”

“那就让我们告诉她,肃清舰队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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