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执事》
这是颜路跑《垂耳执事》这个时空的时候的事情,跟跑《人鱼陷落》的时候任务目标是一样的,都是改变关键的节点,传送的地点和时间是随机的,接取任务的颜路刚刚被传送完毕的他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大概是在一个别墅的周围。
“看这场景,这情况,系统,这不是陆凛的那个别墅吧?”颜路看向系统精灵,系统精灵调取了一下数据库,然後道:“没错宿主,这就是陆凛的那个别墅,您的任务已经开啓,请尽快改变关键的节点。”
“关键的节点”颜路看了一眼,“说实话,我怎麽感觉好像有点来晚了呢。”颜路话音刚落,别墅里突然就传来一声枪响,不用猜,是叶晚,举枪自杀了,“我去,你看我就说我来晚了吧!”于是颜路跑走了,但是目的地不是别墅里边。
“咦——,宿主,你这是去哪啊?”系统精灵飞在颜路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还能去哪,医院呗,尽然改变不了叶晚自杀的事情,那看看能不能改变陆凛那个丧心病狂的家夥把叶晚改造成实验体,希望还来得及。”
颜路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别墅的阴影里,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他拐过街角,擡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原着里写的那家医院的地址,车窗外,梧桐树叶被夏末的风卷起,颜路盯着後视镜里逐渐缩小的别墅轮廓,突然冷笑一声:“系统,我记得原着里并没有写过陆凛是怎麽将叶晚改造成实验体的,你能脱离一下原着用一下所谓的上帝视角,帮我调出来一下。”
系统精灵闪烁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宿主,根据我的权限,我无法直接查看或改变原着未明确描述的内容。不过,我可以根据已知信息和逻辑推理为你提供一些可能的线索。”
颜路沉思了片刻,然後道:“现在算算时间,叶晚肚子里那个要临産的孩子应该已经剖出来了吧,尽然如此那就好办了,咱们直接去把叶晚的遗体偷出来。”
不一会儿,车辆就到了医院,颜路开了隐身进了医院里,此时的情况就跟原着里写的一样,叶晚的那个孩子被送去进行分化检验,陆上锦去阻止,叶晚被陆凛的人带走,至于是不是去的太平间就不知道了。
颜路小心翼翼地在医院走廊里穿梭,利用隐身能力避开了所有巡逻的保安和医护人员。根据系统精灵的提示,他迅速锁定了叶晚可能被带去的几个地点,开始逐一排查。
在经过一番搜寻後,颜路终于在医院的地下室里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实验室。实验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一阵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颜路心中一紧,这里应该就是陆凛进行非法实验的地方。
他轻轻推开门,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叶晚静静地躺在实验台上,身上连接着各种复杂的仪器。陆凛背对着门,正在操作一台控制台,似乎在准备着什麽实验。
颜路不敢贸然行动,他仔细打量着实验室的布局,寻找着可能的破绽。就在这时,系统精灵突然提示道:“宿主,我发现这个实验室有个後门,我们可以从那里进去,避免被陆凛发现。”
颜路眼前一亮,立刻按照系统的指引找到了後门。他悄悄潜入实验室,小心翼翼地靠近叶晚,等陆凛准备好了一切的实验用具回头时,叶晚已经不见了,于是陆凛猛地转身,可实验台上却只剩下凌乱的束缚带和一滩未干涸的血迹。他瞳孔骤缩,指尖在控制台键盘上疯狂敲击,实验室的警报系统骤然啓动,红色的警示灯在墙壁上疯狂闪烁,将他阴鸷的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封锁所有出口!”陆凛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钢针,“我要知道是谁敢动我的东西!”
他大步走到实验台边,戴着手套的手指抚过冰冷的台面,指腹擦过束缚带末端的金属卡扣——卡扣是被暴力挣断的,断口处还残留着某种未知生物的抓痕,边缘泛着诡异的焦黑色。
陆凛突然想起三小时前收到的加密报告,郊外别墅的监控在枪响後十分钟内全部失灵,当时他只当是突然停电了,现在看来。。。。。。
“调出医院所有监控,重点查地下三层至一层的通风管道!”陆凛按下通讯器,耳麦里传来手下慌乱的回应:“陆总,监控系统被不明病毒入侵,所有录像全部损坏!”
“该死的!”陆凛气愤的砸了一下桌子,他依旧想不明白,到底是在,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闯进来,并且带走叶晚。
此时的颜路已经带着叶晚回到了自己的组织里并且交给梅骨寒霜,梅骨寒霜将叶晚的遗体平放在无菌手术台上,无影灯的冷光倾泻而下,照亮了太阳xue处那个狰狞的弹孔。创口边缘呈星芒状炸裂,焦黑的组织与凝固的暗红血迹黏连在一起,弹丸穿透颅骨时造成的骨碎片深陷在创口周围,部分碎骨甚至嵌入了颞肌组织。他戴上双层无菌手套,指尖轻触创口边缘,眉头微蹙——子弹从左侧太阳xue射入,根据弹道学特征判断,应该是贯穿伤,右侧颞部必然存在出口创,但此刻遗体的右侧头部却未见明显创口,这意味着弹丸可能仍滞留颅内,或是在射入过程中发生了偏转。
“准备开颅器械包,0。9%氯化钠溶液持续冲洗创口。”梅骨寒霜的声音冷静得像手术刀划过冰面,“注意保持颅内低压状态,避免脑组织进一步损伤——虽然现在说损伤已经没有意义,但要为後续的复活程序保留完整的神经结构。”
器械护士递来脑膜剪和自持式牵开器,梅骨寒霜首先沿创口边缘做了一个弧形切口,将皮瓣翻开固定。暴露的颅骨表面可见放射状裂纹,他用骨钻在距离创口3cm处钻了两个骨孔,然後用线锯小心锯开颅骨,取下一块直径约5cm的骨瓣。硬脑膜已被弹丸震裂,暗红色的血块从裂口中涌出,他用吸引器缓慢吸除积血,暴露出下方破损的脑组织。
“找到弹丸了。”梅骨寒霜的镊子精准地夹起一块嵌在海马回区域的变形铜制弹丸,弹头上还挂着几丝灰白的神经纤维。他将弹丸放入标本瓶,继续探查弹道轨迹:“弹道穿过左侧颞叶,破坏了部分听觉皮层和边缘系统,但万幸没有直接损伤脑干。”
接下来的处理更为精细。他用可吸收缝线逐层缝合硬脑膜的裂口,对碎裂的颅骨碎片进行复位固定,最後用钛合金网覆盖骨瓣缺损处。当处理到创口皮肤时,他特意选用了最细的7-0prolene缝线,进行皮内连续缝合,确保愈合後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线状瘢痕。
“颅内压监测显示正常,创口污染程度中度。”助手汇报着生命体征监测仪上的数据——尽管屏幕上的心率和血氧饱和度始终显示为零。
然後,梅骨寒霜让所有人都出去了,等到手术室里就剩下他自己的时候,他走近叶晚的遗体,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停在心脏的上方,不一会儿,梅骨寒霜右手上的绿色图腾显现,然後发出绿色的光芒,从图腾里出现了几道光芒涌进了叶晚的心脏,绿色光芒如温润的溪流,悄无声息地渗入叶晚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那光芒并非简单的能量灌输,更像是在编织一张由生命本源构成的网,每一个光点都带着古老的韵律,在死寂的胸腔内重新勾勒出生命的轨迹。
梅骨寒霜的面容在光芒的映照下显得愈发冷峻,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这复活之术对他自身的消耗也极为巨大。他手上的绿色图腾光芒越来越盛,从最初的涓涓细流逐渐化作奔腾的江河,汹涌地冲刷着叶晚体内每一寸枯萎的脉络。
突然,叶晚的指尖微微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连接在他身上的心电监护仪,那条曾笔直得令人绝望的直线,猛地向上蹿动了一下,划出一个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波形。虽然心率依旧缓慢得如同垂危的病人,但那“嘀…嘀…”的机械声,此刻却像是天籁之音,宣告着奇迹的降临。
梅骨寒霜眼中闪过一丝疲惫的欣慰,他缓缓收回右手,绿色图腾也随之隐没。他立刻拿起旁边的听诊器,隔着无菌单贴在叶晚的胸口,凝神细听。几秒钟後,他紧绷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上扬的弧度。
“心跳恢复,自主循环初步建立。”他对着门口的通讯器沉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准备低温代谢维持液和神经活性促进剂,他的大脑功能需要时间修复。”
门外的医疗团队立刻鱼贯而入,有条不紊地执行着梅骨寒霜的指令。他们早已习惯了这位首领创造奇迹,但每一次亲眼见证,依旧感到震撼。
而颜路呢,他已经来到了言逸此时工作的酒吧,系统精灵给言逸进行了有关颜路的记忆植入,而植入的记忆内容是颜路是陆上锦和言逸的朋友,只不过之前出国了,很久没见面最近才回来,而就连言逸的手机上也很神奇的出现了颜路的微信和一些聊天记录。
“好久不见啊言逸。”颜路很自然的坐到吧台边上,看着正在擦杯子的言逸。
听到有人叫他,言逸擡起头,眼睛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路哥,你什麽时候从国外回来的,怎麽都不跟我说一声呢。”
“这不是想着给你们一个惊喜吗,话说回来,你怎麽在这调酒了啊,之前看你朋友圈不是还在陆上锦家里当执事呢吗?”其实颜路很心知肚明,但是现在他要装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个啊……”言逸低下头,咬了咬牙,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不想回忆起来陆上锦对他做的事情,“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反正就是,我等够了,也等不起了,就这样吧,我也不想跟他有什麽别的联系。”
颜路看着言逸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言逸是个骄傲的人,就算被伤得体无完肤,也不愿在外人面前展露一分脆弱。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指尖轻轻敲了敲吧台:“行,不想说就不说。不过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什麽时候学的?我记得你以前只会煮咖啡。”
言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擡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光亮:“就这两年学的,路哥你尝尝,这是我新调的酒,叫‘旧梦’。”他熟练地拿起摇酒壶,冰块与玻璃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最後被轻轻推到颜路面前。
颜路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烈酒的辛辣在舌尖炸开,随即被一股奇异的回甘包裹,甜中带苦,层次分明,像极了言逸和陆上锦那段纠缠不清的过往。“好酒,”他放下杯子,赞许道,“有故事。”
“酒里哪能没故事。”言逸自嘲地笑了笑,低头继续擦拭那个已经光洁如新的杯子,“路哥,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看情况吧,毕竟生意在国外,需要的话,还是要飞过去的。”
“这样啊……”言逸顿了顿,然後道:“路哥,你……能不能帮我租个房子,我现在住的地方,陆上锦已经发现了。”
“房子”颜路喝了一口酒,“租房子都不方便啊,我直接给你租个酒店,一个月付的那种,多好啊。”
言逸擦杯子的手顿了一下,擡起头,有些诧异:“酒店?那多贵啊,而且总感觉没有家的感觉,不方便。”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颜路摆了摆手,一副“这点小钱不算什麽”的阔绰模样,“再说了,酒店多安全,安保系统好,陆上锦总不能闯到酒店里把你绑走吧?就当是哥我给你庆祝新生了,住一个月,让你好好休整一下,找到合适的住处再搬也不迟。”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熟稔和关心,让言逸无法拒绝。这份记忆植入做得天衣无缝,言逸对这位“路哥”的信任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谢谢你,路哥。总是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