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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像祂又不像祂捉虫丶润色(第2页)

河神被她甩开手,应当会想方设法继续握住,而不是像这样一步丶两步……阿渊并没有往前一步就停下,但也没有越界去捏她的衣角,就这麽握着伞走在离她极近的身侧。

克制丶克制,忍耐再忍耐一些。

夷渊在心里对自己劝戒。

稚哀与那人合谋以设丶困住祂的那个剑阵里,那八把剑与当年失去她时南河里倒映的一致。

所以薇洛前世那会,河渊界和凡界已经有贪心的家夥联手,不光贪图祂的神力,要对祂下手,更要对祂的娘子下手。

而稚哀与阿娇那非人之物求爱而不得的下场,也让夷渊无时无刻都在担心,就算祂与她结了婚,之後是否会走到这个地步。

因为迟早有一天,她会发觉祂那因爱意扭曲的内心,那头野兽一定会吓走她的,到时候该怎麽办呢?

“停,”薇洛给自己随着行进和靠近愈发红热的脸扇风,出声打断了祂的思绪,“往那边靠靠,你的下巴要戳到我了!”

“……好”扮作阿渊的夷渊这才回过神,自己越走越贴近了她,胸膛都蹭着软肩了。

他带着笑容假面离远了一步,又听得她问,“今日大太阳,你打伞的确没问题,但问题是人这麽多,你这样岂不是除了我,也给别人也撑到了?”

宛如吃醋的话语,让夷渊脚步一顿,听了进去。

以手压着眉遮光的薇洛勾了勾唇,朝周围人扬扬下巴,“阿渊你看,这些人都是戴帷帽遮阳的,我也喜欢戴帷帽,你应当知道吧?”

夷渊看向巧笑吟吟的娘子,“……好。”

两人开始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挪步。

祂当然知道这点,否则也不会在初见没多久时,就偷摸收走那个帷帽,以便天天看见薇洛的面庞。可要是不买,阿渊的贤惠丶阳光丶爱妻就不攻自破了。

而这,正是薇洛此举的目的之一。

官差和常人眼里她是脑子出了问题,需要夫君好生照料的人士。

要想重新恢复她的孤狼身份,有两条路子,要麽向官衙证明她脑子没问题,祂就是河神,要麽戳破阿渊的爱妻假面。

此计,正好用以试探阿渊是否就是夷渊,又能让阿渊帮没多少银钱的她买个帷帽防晒,可谓是一石二鸟。

薇洛在心里暗笑,而扮作人类阿渊的夷渊将此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唇角微勾了勾,如同掠食者决定陪猎物玩一个残忍的游戏。

*

这条可以通往镇子郊外的长街人流拥堵,两人在其间只好艰辛挪步。

薇洛没带帷帽,身高不高,又不像阿渊那样,虽灿笑着却周身透着疏离,反倒平和素雅,暗藏机锋,让人总想破坏这份恬静,一睹真实的样子。

在薇洛又一次忽然被夷渊拉着肩膀躲过一些人刻意的碰撞後,两人来到了卖帷帽的店里。

店里人不多。

薇洛随手拿起一个帷帽和一件衣服,借口试衣就带着店员往店里头走了。

由于性别不同,又在店里,阿渊只好在店里等待,方才的经历与现在不得不进行的分离都为他阳光的面容镀了层阴影。

掌柜看在眼里,为了避免顾客等着等着没有耐心以致夫妻在他店里闹了矛盾,也为了探探口风,好游说爱妻的大画家买下他家帷帽,他准备一如往常的搭话。

但这次,在稍等了片刻後,他迅速发现了些不明显丶或许是他多心了的异样。

他在这条街上也干了几年了。

一般来说,夫君陪着娘子来他家店里买帷帽和衣服,大都没什麽耐心,会在店外等候,或者自己出去晃悠一圈,再回来会和。

有耐心的,也不会像大画家渊公子这样,直直盯着里头,冷不丁冒出来几句问话。

兴许,这是担心娘子出事,可身为也是家有娘子的掌柜,他怎麽品,都从其中隐隐品出股,监视和管制出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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