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殊抽回手,急道:“快点。”
殷诀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却还是听话地站起身。他走到门边,又回头望来,闷声问:“师兄,我去哪里?”
“回你住处。”
“师兄,我就住这儿。”
陈景殊一扭头,瞧见床上摆放两只枕头。
“为了方便照顾师兄,师尊允许我搬过来,与师兄同住。”
在九华山,弟子居大多是通铺,所以同住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心里有鬼的陈景殊和鬼鬼祟祟的殷诀。
见他无言,殷诀脚下一转,又折返回来,半只膝盖抵在床沿,俯身靠近,声音低哑:“师兄……想抱,想亲,想师兄。”
陈景殊着急推他:“不管你住哪,你先出去躲躲。”
“师兄,我现在出不去。”殷诀说着,手指摸到腰间的黑色腰带,眼底暗流涌动。
裤料绷得紧实,勾勒出明显的轮廓。
陈景殊飞速地懂了,语无伦次:“那你……自己解决一下。”
殷诀嗯了声,手往裤腰里探,但见陈景殊脸色红白交错,他体贴地背过身去,把手伸进去。
稀碎的摩擦声传来,夹杂着殷诀时急时重的压抑气息。
半晌过去,他一直杵在那里,陈景殊不好打断,只能扭开头,装不知道,却瞧见殷诀时不时扭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去,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歇。
陈景殊耳根一下子就热了,浑身不适,坐立不安。一想到殷诀看他是为了做什麽,他头发丝都要烧起来,但还不能阻止,总不能让殷诀这样出去吧,到时丢的可不是他一个人的脸。
又过去半天,殷诀还是没完,陈景殊狠狠心,猛地掀开被子,露出大腿。
殷诀呼吸一促,扭头看得更频繁了,连接臂膀的肌肉绷紧,动作快而狠。
“你能不能麻利点!一会儿有人来了!”
殷诀道:“除非师兄帮我。”
陈景殊犹豫的片刻,殷诀已经转过身,身上衣物齐整,精准露出其中一根萝卜,粗壮得惊人,表皮黑褐,形态跋扈,无法忽视。
太久没看,陈景殊的眼睛马上就脏了,立即闭眼扭开脸。
殷诀就这般袒露着走近,拾起他的手。
陈景殊只觉得自己没救了,他刚醒来,脑袋混沌一团,什麽都没理清楚,不是先去探查外界境况,也未向师尊报备平安,而是先帮殷诀那个。
房间里的空气闷热而滞重,陈景殊靠在床内侧,眼前被古铜色的腰腹挡满,汗水滑落,一路蜿蜒,没入鼓胀的胸肌沟壑。
殷诀单膝跪床,手臂撑在他头侧,将他牢牢圈在一方狭小天地里,掏出萝卜,对准他。
陈景殊心一横,颤抖着伸出手。
萝卜脉络棱角分明,他手刚摸上去,掌心立即被黏滑浸透,随着头顶压抑的呼吸,萝卜又长大一圈,他需要两只手,才能完全圈住。
殷诀倒吸一口气,很爽的叹息,哑声:“对,师兄,就是这样。”
……
“师兄的手凉凉的,软软的,舒服。”
“师兄,抓牢。”
殷诀俯下身,低哑而满足的声响吹在耳畔。
陈景殊受不了了,脸晕成柿子:“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他刻意将视线错开,拼命盯着墙上的水墨画,萝卜偶尔吐出点汁液,从手指缝隙溢出,颠覆着陈景殊脆弱的廉耻心。
殷诀又问:“师兄,我映不映,喜不喜欢?”
陈景殊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我求你别说话了!”
殷诀闭上嘴。
陈景殊虎口疼,生涩地动作,但是不敢停,因为一停,那萝卜就自己动,殷诀的手也会覆盖上他的手背,加重力道,完全包裹住他,以更快的节奏,更重的力度。
视角被迫低下来,陈景殊无可避免看到了全过程,黑白相接,鲜明荒谬。滚烫的,跳动的,他头皮发麻,只能不断重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手腕酸疼。
萝卜跳动得更加剧烈,吐出更多汁液,动静越来越清晰,陈景殊听在耳里,羞耻地快要晕过去了。
“师兄……”殷诀又想说话了。
陈景殊满脸通红,赶紧打断,“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