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孟西辰脸色一变,一把用力的掐住了她的小巴,目光变得森寒了起来,“要不是为了追你,我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模样|!”“贱人!都是因为你,我的人生毁了!毁了!”但……再如何极品的女人也只是个女人而已,不值他一条腿!更不值他的未来!“所以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你……你……你……光天化日之下你强掳民女,你……你疯了!”对上兴奋的眼睛都瞪大了的孟西辰,舒云拂吓得整个人拼命的往后贴,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我乃英国公府之人,你……你这样做是想要与英国公府为敌吗!”冷静啊冷静!她是英国公府的人,虽然没有个太后当靠山,可也是京城里响当当的人家,不必他护国公府差,所以想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呵~!”对于舒云拂的狐假虎威,孟西辰只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你只不过是顾长恒不在意的一个小小姨娘,英国公府又岂会为了你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与我护国公府为敌,你没那么重要!”拍了拍她的脸,又得意的笑了起来,“再说谁又能知道你在我这儿!没有证据,便是英国公府又能奈我何!”嚣张的大笑了起来,孟西辰坏得肆无忌惮。从小就高人一等的家世,让他对生命并没有什么敬畏,那些地位低微的下人,甚至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在他的眼中如同小猫小狗一般,随手捏死心中也毫无波动。甚至在他的心中,便是做了再多的恶,有护国公府在,有宫中的太后姑姑在,他依然能逍遥自在,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人能够治他的罪,英国公府也别想!抿紧了红唇,虽脸色难看,但舒云拂依然保持着冷静,这是她唯一的生机,她不能乱。“雁过留痕,只要是做过的事情,就一定留有痕迹。”强自镇定下来,舒云拂的眼神坚定,“那些庸碌之辈或许找不到我,但英国公那般聪明,他一定会找到线索,一定会找来的!”顾长亭的能力与聪明才干,她从来不怀疑,照过来也只是时间问题。“顾长亭?不是顾长恒吗?”这话是真让人生气,但孟西辰却觉得有些奇怪,被掳走了虚与委蛇他费尽心机,等了这么久才得偿所愿,绝对不会功亏一篑。“别想着有人来救你,舒、云、拂,以后你就只能待在我的身边!”手指滑动,指尖从她的脸颊滑落至脖颈,再到胸口,一点一点的拨开那薄薄的衣襟。“住手!住手!你别碰我!别碰我!”再如何镇定,再如何冷静,这会儿舒云拂都忍受不了,只感觉有毒蛇吐着性子在肌肤上游走,全身的细胞和毛孔都在抗拒着。可她越是痛苦越是抗拒,孟西辰就越兴奋,便是英国公府,便是顾长亭也不能阻止他,再一次深刻感觉到疯狂的孟西辰有多难缠,舒云拂竭力的忽视被剥掉的外裳,脑子疯狂的转动着,必须得说些什么稳住的这混蛋!“两仪教!我知道两仪教的人在哪里!他们害你至此你就不想报仇吗!”眼看着外衣被拨开,只剩下一件鹅黄色肚兜,那魔掌就要袭来,舒云拂害怕的尖叫了起来,也管不了那许多,直接扔出了孟西辰最在意之事,惊恐交加之下,都喊破音了。正要拉开那最后一条肚兜,乍然听到这话,孟西辰的动作停顿,脸上的淫笑也瞬间消失,变得阴森可怖了起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阴狠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两仪教害了我?”孟西辰不是傻子,即便因为身躯残缺,怒火冲刷着他的理智,让他做出了无数狠辣阴毒之事。但他的脑子还能思考,他清楚的知道,他的腿是两仪教所为,可为了不让人知晓两仪教与府中有联系,父亲却不愿为他报仇,甚至为其遮掩。在父亲的操控下,此事顺天府已经定案,外人只知他断腿是一群地痞流氓所为,嘲笑他、讥讽他,他真正的仇人却就此隐匿,别说报仇了,连真相都被隐藏,他如何不恨。可明明受害的是他,他却什么都不能做,第一次后悔以前的纨绔不上进,第一次后悔没能让自己成为掌控权利的人,最后成为了被权力掌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