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写着“肉便器”的腹部,随着她淫荡的动作而剧烈起伏。
跳蛋粗糙的震动,与手指对阴蒂的刺激,将清月的身体推向了双重的高潮和耻辱。
她只能出被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音被男厕的墙壁扭曲放大。
金燕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冷酷地对着清月那颤抖的背影,进行言语上的凌迟。
“看!这就是我们高贵的大学老师!在男厕所里,像一个情的母狗一样,用跳蛋自慰!你就是个骚货!你的逼里装的不是学问,是精液和污秽!”
清月的眼泪混合著汗水,沿着她那写着“肉便器”的腹部滑落。
她屈辱地弓起身体,任由电流将她推向情欲和耻辱的巅峰。
“停下!”金燕猛地关掉跳蛋。
她走到清月面前,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将清月那被折磨得布满红晕、淫水横流的嫩穴,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你的逼,太空虚了。需要一点东西来装点。”金燕冷笑着,命令道“把你这双脏袜子脱下来,塞进你的逼里!”
清月那被汗水和污秽沾染的黑丝,被她屈辱地脱下。
金燕强行掰开清月的双腿,将那黑丝,带着羞辱的恶意,毫不留情地塞入了清月那被跳蛋刺激到极致的花穴中。
丝袜粗糙的纤维,与清月敏感的内壁形成强烈的摩擦和异物感,这种极端的羞辱和侵入,让清月的身体猛地抽搐,出了凄厉的呜咽。
“记住,你的逼,只配装垃圾!”金燕录下了这一幕。
最后,金燕将清月那双华丽的“华奴天伦”高跟鞋,扔在了她的面前。
“跪好!用你的鞋,操你自己!”金燕的声音带着极致的病态。
清月全身的神经都绷到了极致。
她颤抖着,屈辱地,用自己那获得了短暂“自由”的、正在因过度刺激而微微痉挛的双手,抓住了那冰冷的、带着自己高贵气息的鞋跟。
她的动作充满了自我厌弃。她那双曾走过无数讲台、接过无数赞誉的玉足,此刻被逼着,用它所承载的鞋跟,来完成最下贱的自慰。
她那被口红涂抹的脸,紧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屈辱地将那冰冷而坚硬的鞋跟,对准自己那被黑丝侵入、分泌着淫水的嫩穴。
鞋跟那坚硬的皮革,带着一种冷酷的侵略性。
清月的双手,被逼着成了最无情的施虐工具,她将那冰冷、尖锐的弧度,一点点地、带着痛苦和撕裂感,塞入了她的花穴深处!
“啊……!呜……”
鞋跟在黑丝粗糙的阻碍和柔嫩内壁的激烈摩擦下,带着毁灭性的疼痛和异物感,强行侵入!
清月的身体在极致的自慰和羞耻中,猛烈痉挛。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在鞋跟那不规则的形状下,出了令人心悸的“湿滑”声。
她那曾经高贵的、象征着阶级的华丽高跟鞋,此刻成为了摧毁她最后一丝尊严的刑具。
清月的理智彻底被粉碎,她的尊严被高跟鞋彻底碾碎。
金燕满意地录下了清月用自己的高跟鞋侵犯自己的最后画面,她毫不留情地收紧了清月项圈上的链子,将她从地上拽起,重新拿起手铐。
“你以为解开手铐,你就自由了?”金燕嘲弄地笑着。
她将清月赤裸的双手,重新用手铐锁在了男厕所里,一根粗大、冰冷的金属水管上。
“咔嚓。”
清月那曾握笔书写的、老师的双手,此刻被冰冷的手铐和污秽的水管,彻底固定在了男厕所最阴暗的角落。
她赤裸、写满侮辱的身体,被迫以一种扭曲的、被展示的姿态,固定在充满尿骚味的空气中。
金燕最后拉了拉清月项圈上的链子,向水管上的手铐施加压力。
“好好反省。你是我的奴隶,你的手、你的嘴、你的逼,都只属于我。”金燕冷酷地收起链子,没有看清月绝望的眼神,转身离开了男厕。
清月独自一人,赤裸着身体,带着项圈、黑丝和高跟鞋的羞耻,被锁在污秽的男厕所里,等待着金燕的审判。
她走到清月面前,从工具包中拿出一个黑色的皮制口塞。
那冰冷的、带着橡胶气味的圆球,如同死神降下的最后判决。
“别妄想求饶。”金燕带着胜利者的残忍,一把掰开清月那因过度呻吟和屈辱而麻木的嘴,粗暴地将口塞塞入她的口腔深处。
金属的搭扣,冰冷地收紧在清月的脑后。
清月彻底被禁言。
她只能出被堵塞的、绝望的“呜呜”声。
金燕将清月那被高跟鞋和黑丝折磨的身体,摆弄成一个最卑微的姿势双手反剪到背后,重新用手铐锁在了男厕所冰冷的金属水管上。
她打开手机,拍下了清月那被口塞、项圈、手铐,以及全身污秽词汇所禁锢的、赤裸的身体,作为“商品”的展示照。
随后,金燕将照片和地址给了早就约好的网友,语气简洁而冷酷“货已备好,过来享用。”
她走到清月面前,警告道“你的儿子在等着你。配合他。否则,会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说罢,她回到车内,启动了隐蔽的摄像头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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