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方狗子这下子就更害怕了。
“我、我不回去,娘你就跟爹我没空吧。”
完,他就往里头跑。
方田氏见他跑得比真狗还快,也是气笑了。
最后又不得不叉着腰,揪着方狗子的耳朵把人拽回家去。
在亲爹面前,方狗子不敢造次,嗣跟鸵鸟一样,方大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今的方大树,也是今时不同往日,结交的人不同了,眼界也不一样,也格外地好面子起来。
见儿子一身脏兮兮的模样,又怂又怕地低着头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脸色就不由得一沉,扫了一旁的方田氏,问道:“之前不是让你带成儿去做两套新衣了吗?拿出来,给他换上。”
往日方大树都叫儿子狗子,但现在不行了,好歹孩子也十岁了,狗子狗子的叫太难听,所以前不久就给取了个大名,叫方成,平时方大树就叫成儿。
但方狗子每次一听这名字,都忍不住哆嗦一下,身体就抖得更加厉害了。
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肉麻到的。
反正他对他老子,是越来越怕了。
成儿胡说八道
很快的,方田氏就把换好衣服的儿子拽了出来。
方大树叮嘱了他几句:“待会儿见到先生的时候放机灵一点,好歹也是十多岁的人了,别整日里就惦记着玩。”
方狗子嗯了一句后,乖得一句话都不敢多。
方大树完后,就带着方田氏和方狗子出了门。
等走出了一条巷子,转弯的的时候,方田氏就觉得不对劲了,“大树,刚都忘记问你了,你给狗子老先生是哪一位,叫什么?”
方大树忽然停下了脚步,看了方田氏一眼,“不是给狗子改了名字了吗?以后要叫成儿,狗子狗子的喊太难听了。”
方田氏哦了一声,“知道了。”
方大树才接着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指了指不远处,早上方田氏才带着方狗子在那闹了一通的那户紧闭木门道:“喏,就在那里,那位老先生姓诸葛。”
方田氏闻言,脸色顿时一白。
诸葛……不就是今她泼妇的那一位?
“你怎么了?”
方大树察觉到她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便奇怪地问了一句。
方田氏忙摆手道:“没、没什么事。”
嘴上这么,心下却已经开始慌得不行了。
怎么办,等下大树要是知道了早上自己带着狗子在这位诸葛老先生跟前闹了那么一出,一定要扒了她的皮啊!
然而此时,方狗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刚才他爹指着的地方,早上从里头出来的那个老头,就是他要拜见的老师?
想到那个老头还是方槿鲤和墨胤容的老师,方狗子心里不爽极了,当时就停下了脚步,对方大树:“爹,我不去见什么老先生,我要去学堂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