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白天。”他忽然开口,“虽然下着雨,但保不齐有谁家小孩皮,会从窗根底下路过。”
他的话没说明白,但陈芊芊一下就懂了。
她那张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这个畜生!这个天杀的狗娘养的!他竟然拿这种事来威胁她!
他这是在告诉她,如果她再敢大喊大叫,引来了外人,那丢人的,可不止他一个。
到时候,全村人都会知道,她这个刚从夫家退回来的寡妇,大白天的,就在屋里跟自己的亲哥哥……
搞得好像他自己不是这桩丑事的主人公一样!
无耻!下流!不要脸!
陈芊芊屈辱的闭眼,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她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只当是被狗骑了。
这个不要脸的死变态!烂屁眼的狗东西!他怎么不去死!
她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在脑海里将他千刀万剐。
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顺从,陈洐之的动作果然放得极轻,他的耳垂,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那块温热的毛巾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轻擦过她胸前那对被他蹂躏了一整夜的饱满雪乳。
昨晚疯狂的性爱在这对柔软的丰盈上留下了无数痕迹,白嫩的肌肤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而最顶端的两颗奶尖更是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的挺立控诉男人无耻的暴行。
毛巾很柔软,他的动作更轻柔,仔细擦过上面的津液,按揉着齿痕与红点,擦过小奶头时,粗糙的指腹总会不经意触碰到敏感的奶孔,隔着毛巾搓揉鼓囊的乳肉。
“嗯……”
软酥酥的异样感充盈了陈芊芊的全身,她颤了颤硬是忍着没吭声,她就怕真如陈洐之说的,会有人路过听见屋里头的这些脏污声。
这个……这个天杀的……他明明就是在帮她擦身体,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比昨晚被他按在床上狠狠操干,还要更加的……羞辱人?
陈洐之听到了她的声音,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向下,小心翼翼擦过平坦的腰腹,侧腰与背脊上青紫一片,显然是他昨晚操过头了没忍住力道。
他心虚移开眼,毛巾最终来到了她并拢的双腿之间,他动作顿了顿,热掌在细腻滑嫩的腿根处来回抚了抚,没忍住捏了一下。
好软。
“啊!”
陈芊芊浑身一颤,大腿那里又痒又疼,她抬头睁开眼怒骂道“你这个死人……手拿开!”
陈洐之恍若未闻,强行掰开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瓮动的小穴口一张一缩,闭都闭不上,嫩穴肿嘟嘟的全拜他所赐,肥嫩的阴唇外翻两边,在冷气里直哆嗦。
他拿起毛巾沾了沾盆里已经有些凉了的水甩了甩,一路滑过小腹,温度尽失,带来了一丝丝凉意。
陈芊芊瑟缩了一下。
隔着毛巾粗糙的纹理,他的手擦到了肿胀的阴蒂,男人没什么伺候人的经验,只是在嫩穴周围胡乱笨拙的擦弄,穴肉本就敏感,被这么一揉哪里受得了。
“嗯……啊……”
阴蒂窜开的尖酥快感铺满了她的大脑,在这种粗暴直接的擦洗下,一股股骚热的浪水竟然又慢慢从穴口淌出来,沾湿了毛巾的一角。
陈洐之抬眼看了她一眼。
他知道,光用毛巾,是擦不干净的。
昨晚他射了很多,那些浓稠白精肯定都还堵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于是他丢下毛巾,一只手掰开她的大腿摸了过去。
“不……不要……你干什么?!”陈芊芊惊恐尖叫。
他没有回答,两根手指顺着刚流出来的淫液探进了她紧致的穴道,嫩穴猛的吸裹住突然的异物,紧咬不放。
“呜不要!”
指节肆无忌惮在甬道搅动勾刮,水腻的触感下他能感觉到,那些滑腻的精液,正一点一点从她的身体里捣弄出来,流了他满手都是。
“啊……出去……你给我出去……”陈芊芊娇哭着扭动腰肢,想要躲开在她身体里作乱的手指。
陈洐之一边掏,一边把这些被带出来混合着她淫水的白色浊液抹在她腿根处,他拿起盆里的毛巾,将这些污秽慢慢擦干净。
虽然很想……很想直接用嘴去舔干净,但这丫头实在太骚了,骚得不像话。
他怕自己一个失控,没忍住,又会让那根才消停下去的肉棒重新硬起来,狠狠操进去。
这可不好了。
她毕竟还是第一次,昨晚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够呛,得让她缓缓,养一养。
先忍忍。
陈洐之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那块沾满了污秽的毛巾被他扔进了水盆里,他端起盆起身出了屋子去清洗。
哗啦啦的雨水声突突刺激陈芊芊脆弱的神经,她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和泪水浸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被人剖开了肚子,掏空了内脏,然后又扔回了水里。
她活下来了,但也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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