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娣犹豫的点了点头,小声道“此事,还要拜托小师傅替我保密……”
“你放心。”
临走前,柳文娣放心不下,又问他若是邪祟,这符能否保自己平安。
小道士答若是寻常邪祟,这符自然能保她清梦,若是不灵,就只有师傅的降妖符能保她平安了,如若她需要,带上香火钱,十日后再来。
回去后,柳文娣将小道士给的平安符塞进小衣里,捂在胸口上,竟果真做了一夜好梦。
只是第二日,她就又梦见了他。
月色下的池塘泛着粼粼波光,池水没过了线条优美的人鱼线,肩宽窄腰的长青年慢条斯理的在池中为自己梳洗,忽然,他似是察觉了什么,扯过长袍披在肩上,敏锐的回眸望来。
狭长的狐眸精准无比的锁定在她身上,在看见她面容的一瞬,艳红的唇忽然弯了弯,头上竟钻出了两支毛茸茸的狐耳。
他不紧不慢的系上腰带,一步步踏水而来,修长流畅的长腿在衣袍下若隐若现。
肤白如玉,面若好女,好看的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生物。
柳文娣连恐惧都忘了,脚下生根一般僵在原地,一眨不眨的望着这美丽而苍白的异族。
直到胸口开始隐隐烫,她才猛地回神,扫过眼前系着灵幡的房屋,惊觉这竟是他们初见那日的情景!
彼时她出门寻找柳盼弟,路过王家,恰好就遇见了在池塘里洗澡的……妖。
那日之后,她就开始做梦,夜夜不得安稳。
竟连平安符也对他无用?
柳文娣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着胸前的平安符,白着脸退后两步,忽然转身便跑,却被一双手臂猛地搂住腰肢,向后重重撞上了男子的清瘦的胯骨。
腰间被撞的一酥,她忍不住皱眉轻哼了一声。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指捻起她柔顺的长,漫不经心的把玩,冰凉的嘴唇却贴上耳垂,清悦好听的声音里暗含一丝危险,“娘子,你能跑去哪?”
听了这声音,柳文娣便有些腿软,没有血色的脸颊也泛起一丝薄红。
忽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她抓起他的手——
用力咬了一口,听见他闷哼一声后,抖着腿挣脱束缚跑了出去。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次日清早。
柳文娣现自己下身……泄了。
外面的婆子来催梳洗,柳文娣红着脸,慌慌忙忙藏起衣物,被闯进来的婆子推到一旁换装梳洗。
她心不在焉的望着镜中上了红妆的少女,心头仿佛压上了一座沉重的大山。
夜里,一身酒气的刘文富将她打横抱起,盖头都没掀,就急不可耐的压了上来。
一股酒肉酵后的酸腥味儿扑面而来,那张肥厚的嘴唇如同吮吸母乳一般,贪婪的舔吮着她的脖颈。
柳文娣被那股味道刺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又被压的透不过气,眼眶红红的紧紧捏着身下的床褥,既不敢动也不知所措。
下一秒,胸前的衣服被人重重扒开,扣子弹落了几颗。
“媳妇儿,让俺好好疼疼……”他一张口,那股刺鼻的酸腥味儿便扑面而来,柳文娣喉咙止不住的泛酸。
盖头滑落,重见光明的一瞬,她看见了那伏在自己身上的中年男子,肥头大耳,小眼睛厚嘴唇,有着一身白花花的肥膘,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如同盯着一头肥羊,闪着贼溜溜的淫光。
“当初你不愿意嫁给我,怎么样,如今不还是被俺弄到了手?柳文娣,俺早就说过了,你生下来就是俺的女人!”他嘿嘿笑着将手伸进裙底,舔了舔嘴唇,“俺娘说了,你能给俺生儿子,让俺多努力努力,你也好好配合……”
柳文娣眼底闪过一抹惊恐,看着眼前这张满脸油光、离她越来越近的脸,身子忍不住瑟缩,闭紧眼睛偏过了脸,眼前却莫名闪过一张俊俏妖冶的面庞……
那个男人身上总有一股很好闻的香气,俯身吻她时,乌黑柔软的丝会坠落下来,与她的丝缠缠绵绵的纠缠在一起。
他的动作温柔,弯弯的眸子总是柔情似水,却也会不容拒绝的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掰开手指,搂紧他的脖颈。
她总会溺毙在那强势又温柔的感官刺激之中,不知不觉地忘却恐惧,直至第二日天明,他懒懒散散的伏在她的颈间,把玩她的丝,姣好的唇在她耳边呢喃,如同情人小声低语。
裙下的手沿着腿向上游走,耳畔是男子粗野的喘息,柳文娣咬紧了唇瓣,神经绷紧,反复念着这是她的夫君,不要怕不要怕……
可还是止不住胃中翻涌,就在她哆嗦着捂住嘴的一刻——
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异香。
那味道极淡,却极为有效的缓解了她胃中的不适感。
她连恐惧都忘了,忍不住大吸一口。
然后就看见了那被掀起的窗——
一道模糊的影子顺着窗户像蛇一样缓慢地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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