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17年底集训期间两人各自分到别组训练,晚上回房陈泽清一把抱住她,靠在她肩膀上停了许久后哽咽着说:“子渝,我好累。”
另一次是在日本打积分赛。那时候他们19岁,刚从国家队转至职业训练,还停留在过渡期,体能与技术有诸多不适应,几场比赛打完人已筋疲力尽。
回到酒店一进房间陈泽清从背后抱着她,默默地倚着,她听见到那人微微抽泣缓缓地说了句“好累。”
“你怎么了?”温子渝努力克制着声线的波动。
“没事,让我抱下,抱一下就好。”
她越是不说温子渝就越怀疑,一把将她推开:“我问你话呢?陈泽清。”
“你”那人突然吻过来,不顾推搡放肆横行,温子渝招架不住,她越推越紧,“你又这样”
她的舌尖被人缠住无法出声,一股巨大的洪流冲击过来,立刻把她的防御冲得七零八落。
陈泽清挽住她晃动的手别到椅背后,轻声说:“你明明就在意,就关心。”说完再度倾身把她压制在座椅里不着边际地吻。
车厢里的玫瑰味在热气的扩散下愈加浓郁,香甜催生出更多的心跳和低吟,慢慢的车窗玻璃凝固了一层薄薄水雾。太久没有亲密让人变得生疏,温子渝拗不过她的力气又怕她受伤,不敢乱动。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伸出手想悄悄打开车窗。
“不要。”陈泽清把她的手抓回来绕在肩上。
温子渝耳后覆上一层温热,她立刻化成一颗异木棉种子,软软蓬蓬得爆炸开来。那人势在必得,手也开始不安分。怀里的人无力反抗,感应灯一亮一暗中试图唤醒她一丝残存的理智。
本地有一种常见的花卉叫做三角梅,在佛山气温适宜几乎可以全年开花。温子渝不怎么喜欢这花,开得太旺盛太吵闹了。老爸在阳台上种了好几棵,每次都把阳台映得红红火火,热闹非凡。她不喜欢热闹。
三角梅的花语是热情,坚韧不拔,顽强奋进。另一种花语是:“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
是吗,没有真爱会很悲伤吗。
“我生气了。”温子渝揪着那人的头发,一把拉远。
“痛,子渝,好痛。”
“又发癫?!”“你知不知道女的亲女的也算性骚扰,你有什么大病!”“我警告过你吧!”
“啪!”温子渝一巴掌扇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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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这,不要动。”温子渝下达指示。
“好。”气势已输,她不敢造次。
“我问你,到底什么事?”温子渝边走边按遥控降下车窗。
陈泽清摸着热辣辣的脸颊,视线垂到脚尖:“ean让我打完大师赛和日本积分赛,她在帮我谈新合约。”
“所以呢?”温子渝脸色突变。
“子渝,我有点怕。”
听到陈泽清说害怕,温子渝确信她之前肯定没说实话,她蹲下去敲敲陈泽清的右膝:“你伤还没好吗?acl损伤我早猜到了,到底有多严重?”
“伤还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