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清不理睬她阴阳怪气,又问:“一会儿看比赛回放好不好?我想让你看看我比赛。”
她再吃一口牛肉:“好香,你不吃吗?”
“不。”回答得倒是干脆。
“是不看比赛还是不吃?”陈泽清像一只瓜田里的猹反复横跳。
“”
“那,要不一会儿去楼下走走,不要总是待在家里,闷闷的。”
“陈泽清,你到底要在这里待几天?”温子渝的忍耐力逐渐逼近上限,估计还没恢复精神就要被她搞得患上狂躁症。
那人一听又慌了,赶紧放下筷子,不知道最近从哪里进修了演技,眼里立刻含上一汪清泉:“我在休赛,休赛,至少有两周。我没跟爸妈说我在广州,你也别说。”
“你你说你要待两周?不不不,你不能待在这。”温子渝支着手肘扶额,“我有事情要做,你,你不能在我家。”
“不,我没地方去,我就要在这。”陈泽清死皮赖脸,赖上了。
“”
“我不打扰你好不好?我就,我可以睡沙发。”陈泽清牢牢记住医生说的话,不能留她一个人待着。
“”
陈泽清只顾着央求她,一不小心险些把汤碗弄撒:“你放心,我真的只是在这陪你,我怕”
“我真没事。”温子渝伸手扶住她面前的碗盘,语气缓和下来。
“你又来。”那人忽然收起哀求,换上一副义愤填膺之表情,“温子渝我告诉你,今天你休想把我赶出去!”
“你还是没改,你说没事你改了,结果你又这样。逃避可耻你知道吧?你都25岁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医生说你身边要有人。我就待在这,我哪也不去。”
温子渝感觉要聋了,淡淡地吐出一句:“你吼什么”
那人一惊,慌乱如鼠,立刻伏在桌边:“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吼,我不是故意的。”
“总之,你别赶我走,我不回佛山。”
温子渝眼光落在桌角的金桔树,一股清甜的味道徐徐漾过来。
好,那就别走。
既然你是乘着月光、骑着白马在夜色里飞奔疾驰来救我于水火。而我并没有想死,我也不打算去死,那就陪你演完这出蹩脚的英雄救美,再给你一个不忘初心的奖杯。这样,你是不是就能消停一点。
到底是谁没改,是谁逃避,是谁可耻,管她呢。
温子渝撇了撇嘴角:“那你你睡沙发吧。”
启示
晚上两人一起看武网比赛回放。
“你记得我说看见路小雨了吧?”陈泽清见缝插针地试探,眼尾偷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