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宴在後排座上纹丝不动,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
宋涛和周文凯交换了个眼神,识趣地关上车门,
“我们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我们就先回去了,祁哥你和江然也早点休息。”
车厢里瞬间陷入沉默,江然率先打破寂静,
指尖在门把手上轻轻敲了敲:“我可以走了吗?”
祁承宴没有出声,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就在江然用力要拉开车门时,“咔嗒”一声,车门被锁死了。
“这是什麽意思?”江然回过头,眼底掠过一丝愠怒,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祁承宴双手紧紧攥着,头埋得很低,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陪我一会好吗?就一小会。”
“祁总是不是忘了,刚刚南辰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他。。。。。。”
江然的话还没说完,祁承宴突然倾身扑了过来,带着残存的酒气狠狠咬住了江然的唇。
吻得又急又狠,齿尖几乎要咬破江然的唇瓣。
在触到那细腻的柔软时,力道又骤然放轻,变成了近乎虔诚的吮吸。
“你……松开……”
江然的声音被祁承宴的吻闷在喉咙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双手在祁承宴胸前推拒着,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反抗显得那麽苍白无力。
祁承宴像是没听到一样,反而用更大力气攥住江然的双手,
将它们别在江然的身後,用一只手牢牢按住。
江然整个上半身被摁在冰凉的车窗上,後背传来的凉意让江然打了个寒颤。
祁承宴急切地想要突破江然的防线,攻城略地般地探索着。
江然死死咬住牙关,不肯给任何机会。
江然能感觉到祁承宴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带着自己曾经熟悉的气息,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祁承宴似乎有些无奈,另一只手伸到江然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
那突如其来的痒意让江然浑身一颤,像有一股电流窜过,身体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祁承宴一下又一下地在江然腰间轻轻捏着,同时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江然的嘴唇。
舌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江然的唇形,一遍又一遍地辗转厮磨。
呼吸灼热地喷在江然的脸颊,“然然,听话,松开。”
江然的反抗在越来越紧的怀抱里渐渐无力,“嗯~”
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身体又缩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的松懈,祁承宴趁机吻了进去,
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疯狂地掠夺着江然口中的气息。
江然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任由祁承宴肆意妄为。
直到江然的呼吸渐渐不稳,祁承宴才微微松开些。
额头抵着江然,鼻尖相触,唇瓣依旧若即若离地蹭着,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别离开我,好不好?”
车厢里密闭的空间里,祁承宴身上的酒气混着雪松香水味扑面而来,浓得化不开。
江然被这股气息熏得有些迷糊,手腕上传来的胀痛让江然皱紧了眉,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手疼,松开。”
祁承宴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手。
将江然泛红的手腕拿到自己身前,拇指轻轻揉着那圈明显的红痕。
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丝愧疚。
“抱歉,我刚刚没控制住自己。”
看着那圈红痕,眼神里满是懊恼。
江然清醒了不少,收回自己的手,手腕上的胀痛还在隐隐作祟,
避开祁承宴的目光,“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