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羡棠笑了:“你怎麽知道是我?”
“我跟我助理说不要让别人进来。”
贺羡棠往里面扫了眼,她还没来过这间办公室,风格和他之前那间倒是很像,黑白灰三色,说好听点是沉稳,用Mia的话说是“性。冷淡”。
不过某人现在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冷淡。
门关上,“咚”的一声,贺羡棠整个人被他压在门上。他动作间有些急不可耐,贺羡棠笑他:“这是你办公室。”
沈澈“嗯”了声:“办公室怎麽了?”
贺羡棠挽着他脖子,说:“办公室不能乱来。”
这话是沈澈以前说过的。执行董事的那间办公室,贺羡棠倒是常常光顾,他工作忙,加班时,贺羡棠若无事,就会来送宵夜,免不了想跟他亲近。
两人同坐沙发上,贺羡棠一点一点地挪着屁股,冷不丁挽上他胳膊,等她再想亲他一口的时候,就会被冷冰冰地拒绝:“这是办公室,你不要乱来。”
沈澈不承认,垂首想堵住她的嘴,贺羡棠伸出一根食指挡在他唇前,“嘘”的动作,把这话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他:“这是办公室,你不要乱来。”
沈澈“啧”了声,简直想回去扇曾经的自己一巴掌。
他那时候还觉得办公室和书房就是办公的地方,沈佑上学的时候不愿意回家,想来躺着玩手机都会被他丢出去。
现在才发现什麽规矩什麽礼仪根本不值一提。
沈澈脑袋埋在贺羡棠颈窝里,叹一口气:“都怪我。”
都怪他话说的太早,不知道因果报应来的这麽快。
贺羡棠笑话他:“沈董不会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吧?”
沈澈立刻说:“怎麽会!”
“还是说你见我就只想着那回事?”
“绝对没有。”
贺羡棠笑吟吟地看着他。
沈澈悻悻然地松开手,说:“我还有份文件要看,你自己玩一会儿,无聊的话可以去研究茶水间。”
他办公室旁的茶水间里有埃塞俄比亚最好的咖啡豆和各类茶水,贺羡棠应该感兴趣。
贺羡棠才问他:“最近很忙吗,怎麽这个点还在加班?”
沈澈一顿。
前几天忙,几个论坛峰会扎堆,他今早刚从澳门赶回来。今天确实没什麽事,不然他也不会去找贺羡棠。
只不过他离婚後就很少回山顶住了,要麽在酒店要麽睡办公室。一个人大部分时候无聊又没事做,还不如工作。
“过几天要出差,有些工作提前安排好。”
“哦。”贺羡棠欢欢喜喜地坐在他大腿上,“那我陪你。”
沈澈倒吸一口凉气,掐她腰上的软肉:“有这麽陪的吗?”
她故意的吧?
故意来考验他的耐力。
贺羡棠一脸无辜:“怎麽?”
沈澈深吸一口气:“没怎麽?”
贺羡棠轻敲笔电控制面板:“那你快看。”
那份文件看的沈澈额头直冒汗,他心猿意马,速速看完,潦草批复,关了电脑正准备埋在贺羡棠颈窝里像猫吸猫薄荷一样猛吸一口时,发现她已经睡了。
呼吸绵长匀称,胸口略有起伏。沈澈稍微一动,她的脸就在他胸膛上蹭一下,细细的眉蹙起,小声嘀咕:“别乱动。”
还没睡熟。沈澈便不动了,这样抱着她坐了一会儿,浑身僵硬酸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