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软又被口水呛了一下,这次直接呛得满脸通红。
不过,她好像还从来没有想过男神的实力……
江软突然想起原文中说的,顾厌之在成年单独立府以前没少受罪,年少时罚跪受冻,身体不是很好,落下了病根,直到内力愈发深厚以後,才有所好转。
而且,当时她都那样了,男神好像也没什麽反应。
记得以前看书,书里说宫里的宫女接触不到侍卫,跟太监搞对食也不一定能满足得了,就会……
那该不会……
小男神被玩坏了吧?
江软被这个猜测惊呆了。
但她越想越觉得合理。
不然後期的男神为什麽那麽厌恶女人。
这麽一想,江软对顾厌之充满了爱怜。
她这麽好的男神,小时候居然受了这麽多罪。
可恶的作者!
就冲男神今晚来救她于水火,她以後必须对男神好一点,再好一点。
想完这些,江软也没精力想其他的了,等知夏把水备好以後,快速的沐浴完,只觉得筋疲力尽,倒床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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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长街上,打更人敲响了蕴含三更天的锣鼓。
雨不知何时已越下越大,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屋檐,顺着檐边砸落在地,隐在树中的昆虫纷纷飞了出来,不时地传来几声虫鸣鸟啼。
长公主府邸,
夜已深了,只有屋檐下零散的挂着几个灯笼,昏暗的灯光从笼布里零星的散了出来,像是撒了一层碎银,在黑夜中发着光亮。
回廊边上,值夜的小厮与婢女不知为何头脑昏沉,靠在柱旁昏睡了过去。
整个府上陷入一阵死寂。
在这死寂中,沉睡的徐一洲被人毫不客气的从床上拎起来。
徐一洲正坐着美梦,陡然被人从床榻上扔下来,头磕在脚榻上,一下就被疼醒了。
他捂着脑袋惊醒,就想去看上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扰他美梦。
他正在梦中会着美人呢。
那美人身形比那萧清瑶还好。
徐一洲擡眼一看,借着忽明忽暗的烛火与夜光,就看见眼前一身黑衣的墨渊。
他皱眉道:“你是顾厌之的人?”这人他在顾厌之身边见过一次。
话是疑问句,但却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徐一洲说完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刚开始动作,脸上就踩上一只靴子。
墨渊并没蒙面,被他认出了也不奇怪。
反正这人也快死了,不怕被他认出来。
他随口说道:“我是替天行道的人。”
话音刚落,墨渊将手一扬。
立时,藏于衣袖中的粉末尽数挥洒了出去。
徐一洲一个不慎,就将粉末尽数吸了进去,险些被呛到。
随即,他便觉得周身无力,半点也提不起力道。
徐一洲有气无力地将话问出口:“什麽东西。”
他没愚蠢到去问墨渊几人是如何进来的,府邸侍卫仆从衆多,既然这些人能趁他昏睡进他卧房,便代表了府中人尽已经被解决。
“是软骨散。”墨渊不介意替他解答。
“你……你们竟敢……”
软骨散这药,多是教坊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女子的,徐一洲时常流连青楼教坊,也不是没用过,对这东西再了解不过。
墨渊嗤笑了声:“拿你爱用的东西对付你,感觉如何?”
说过,他便向身後的夜一使了个眼色。
夜一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嫌弃的转过头,然後把刚才非要跟着他过来的夜二推了出去。
这活太脏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相信夜二会理解他的。
毕竟他们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