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月,此刻正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般在舞台上爬行。
她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她身上除了一个紧紧勒住脖颈的狗项圈和一条细细的皮带,再无寸缕遮掩。
那对硕大沉重的奶子,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在地上摩擦着,乳头因为刺激而变得红肿,甚至还在不断泌乳,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白色痕迹,散着浓郁的奶香味。
而她那肥硕圆润的屁股,随着她每一次的扭动,都将那股肉欲的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柳腰和肥臀形成了十分夸张的比例,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腰肢扭断。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那双曾经清澈动人的眼睛,让她彻底陷入黑暗,只能依靠本能行动。
口中被塞入一个奇怪的器具,那器具将她的檀口强行撑开,迫使她无法合拢,而她的舌头,仿佛被下了什么药物一般,此刻软绵绵地脱出口中,耷拉到下巴,粉嫩的舌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涎液。
那张曾经气焰凌厉的嘴,此刻却只能出“呜呜”的低吼和“汪汪”的犬吠声。
她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浓烈的、甜腻的淫靡味道,那是“迎客欢”药油与她自身春水功体质结合后散出的独特体香,不论是哪个男人闻了,都忍不住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将她那骚穴操得稀烂。
黄头龟公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时不时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指挥着陈凡月。
他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权力。
“趴下!”黄头龟公一声令下,陈凡月便顺从地趴在地上,露出她那湿漉漉的肚皮,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这个动作,更加夸张地向两边摊开,乳汁喷涌而出,将地面染白一片。
“骨头!”黄头龟公将一根用灵兽骨头雕刻而成的玩具扔了出去,陈凡月立刻像一条真正的饿狗一般,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肥美的臀肉随着她的奔跑而剧烈颤动,直奔那根“骨头”而去,用她那被强行张开的嘴巴,含住“骨头”,出满足的“呜呜”声。
“过来,蹭蹭主人。”黄头龟公勾了勾手指,陈凡月便又摇着肥臀,顺从地爬到黄头龟公的双腿之间,用她那软绵绵的身体,亲昵地在他腿间蹭来蹭去。
那对巨乳,也因为她蹭腿的动作,摇晃得更加剧烈,白色的奶水像喷泉一般,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洒出来,溅湿了黄头龟公的裤腿。
贵宾席上的王牧马,看着台上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早已惊呆了。
他粗大的肉棒在花廋夫人手中跳动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贪婪和兴奋。
他从未见过如此淫荡、如此顺从的“母狗”,陈凡月那被调教得淋漓尽致的身体,那不断喷洒的奶水,那被油膏滋润得油光水滑的骚穴,以及她口中那根耷拉着的舌头,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兽欲,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黄头龟公满意地看着台下观众们那如痴如醉、淫光四射的表情,他得意地扬起下巴,手中的皮鞭一抖,牵引着陈凡月,像遛一条真正的宠物狗一样,将她带到了舞台的最前端。
在刺眼的火光下,陈凡月那具被情欲浸透的肉体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她按照黄头龟公的指令,努力地挺起上半身,这个动作让她那对本就硕大无比的巨乳更加高耸,仿佛两座雪白的山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颤抖。
乳尖上那两颗红肿的乳头,正不断地向外喷射着乳白色的汁液,在舞台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奶渍。
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半蹲在地上,肥硕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将那片被“迎客欢”药油涂抹得油光水滑、湿漉漉的淫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台下所有贪婪的目光中。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翕张,穴口处泛着晶莹的水光,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前来肏弄。
她的两只手努力地撑着冰冷的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个姿势,便是黄头龟公在她身上烙下的无数淫荡印记之一——“犬式”。
然而,在那被眼罩遮住的眼眸之下,陈凡月的神识却异常清醒。
她能感受到无数道充满欲望和占有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但此刻却必须忍耐,必须让自己尽可能的流露出顺从、淫荡的样子。
因为福宝,她那视若亲子的海猴子,现在正被囚禁在花满楼的某个角落。
即便是被人当众奸淫,或是日日夜夜在地牢中被黄头龟公当成一条真正的母狗来调教,陈凡月都下定了决心必须忍耐。
直到现在,她还清晰地记得福宝那时被花廋夫人的香炉法宝所折磨时的惨状。
福宝在香炉的青烟中痛苦地抽搐,出的凄厉哀嚎,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剜在她的心上。
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福宝承受那样的痛苦,她并非没有办法逃离此处,自己修为已到筑基后期,只要简单回复灵气,一个人趁机从地牢中离开自是不难,可福宝怎么办?
它是稀有的海猴子妖兽,如果自己逃跑了,心狠手辣的花廋夫人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福宝,取出妖丹炼药用来赔偿自己打碎花满楼的那些灵石。
为了换福宝一条生路,她可以做出一切牺牲。
区区尊严算什么?
哪怕是作为一名堂堂的筑基后期女修士,在众人面前当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福宝能活下去,这一切都值得。
想到这里,陈凡月定了定神,强行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悲愤。
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撅起的肥臀扭动得更加骚浪,口中出更加迎合的、母狗般的“呜呜”声。
她甚至努力地扭动脖子,将那张被口枷撑开、口水横流的脸,转向台下的观众,挤出一个淫靡至极的表情。
“福宝……我的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的……”陈凡月在心中默念,“待妈妈……待妈妈把那一万灵石赚到了,夫人就会放咱们走了……”
正是花廋夫人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她在这无边无际的屈辱深渊中挣扎。
正是因为这份对自由的期盼,这份对母子重逢的渴望,才让她甘愿忍受这非人的调教,才让她甘愿在人前褪去所有的尊严,露出这副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淫荡模样。
正当陈凡月在台上,用那被调教出来的下流“犬式”,卖力地扭动着肥臀,露出湿漉漉的淫穴,又试图用那不断喷射奶汁的巨乳去讨好台下那些淫笑着的观众时,黄头龟公却不耐烦地拽了拽手中牵引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