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绳子缠绕在陈凡月脖颈的狗项圈上,猛地一拉,陈凡月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向前猛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噗!”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地砸向地面,瞬间被挤压成两张软塌塌的肉饼,大量的乳汁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涌而出,在舞台上溅开一片白色的水花,散出浓郁的奶腥味。
她的脸也被压得变形,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出正常的哀嚎,只能出“呜呜”的闷响。
“蠢狗!还不快过来!”黄头龟公怒骂一声,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他粗鲁地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随后又向台下的观众们抱歉地笑了笑,仿佛在说这母狗太笨,让各位见笑了。
台下的观众们爆出一阵更大的淫笑,看着这曾经美貌绝伦、身材夸张的女修士,如今竟真的像一条笨拙的母狗一般,被人牵动着摔了个狗吃屎,那滑稽又淫荡的样子,让他们忍不住爆笑出声。
陈凡月羞愧得脸颊通红,即便戴着眼罩,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刺眼的目光,但她的身体还是自觉地、机械地爬起来,赶忙跟上了黄头龟公的步伐。
随后,在黄头龟公的牵引下,来到高台中央的一个高凳上方勉强站稳身子。
黄头龟公用力一按她的后背,便被迫蹲伏下来,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台下的观众,将那不断颤抖、红肿不堪的菊穴和湿滑淫荡的淫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摩擦,此刻显得格外红肿,穴口微微翕动,仿佛一张诱人的小嘴。
黄头龟公从台下奴修的手中接过一个酒罐,那酒罐古朴厚重,散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他高高举起酒罐,对着台下的观众们高声喊道“接下来,为各位客官表演的是,母狗喷泉!”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打开酒罐的木塞,将那冰冷的酒液,毫不留情地对准陈凡月那已经被调教得有些松弛的菊穴,狠狠地灌了进去。
“呜……呜……”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菊穴缓缓灌入,带着一股辛辣的刺激,直冲她敏感的肠道深处。
陈凡月浑身猛地一颤,她感到肠道火辣辣的灼烧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屈辱。
她口中不断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也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抽搐。
“吨吨吨……”一瓶酒很快灌完,黄头龟公又从奴修手中接过第二瓶、第三瓶。
随着三瓶酒液被粗暴地灌入她的菊穴,陈凡月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了。
她的下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像怀了胎的母狗,肠道中的酒液火辣辣地翻滚着,刺激得她几乎立刻就要喷涌而出。
她的小穴也因为肠道内的压力,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舞台上留下了一道道湿痕。
就在陈凡月即将忍不住喷泄之际,黄头龟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粗暴地将酒瓶的木塞拔下,毫不留情地塞入她那已经被酒液撑得有些松弛的菊穴之中。
那木塞被用力推进,仿佛要将她的肠道彻底堵死。
黄头龟公甚至嫌不够稳妥,还用脚踹了踹她那屁眼中的木塞头,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凡月险些从高台上摔落下来。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们又爆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些人甚至兴奋地议论着,这条母狗待会儿将会喷出多高的水花,那淫荡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陈凡月紧紧咬着口中的器具,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颤抖,肠道中的灼热感和膨胀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但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准备工作完成后,黄头龟公迈着得意的步伐,走到陈凡月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正忍受着腹中剧痛、身体微微颤抖的母狗,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擡起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大厅里,陈凡月被打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呼痛,只能出一连串压抑的呜咽。
“贱狗!现在开始,我会挥一百次鞭!若是在百鞭挥完之前,把你屁眼里的东西喷出来,我就让你在这台上,用你自己的嘴,把拉出来的秽物全部清理干净!”黄头龟公的声音阴冷而恶毒,像一条毒蛇,钻进陈凡月的耳朵里。
陈凡月听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一百下!
她现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那火辣辣的酒液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肠道,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恐怕只要十下,不,甚至只要一下,就会忍不住喷涌而出。
可是,此刻的她,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黄头龟公说完,再次走回台前,他手中的软鞭在空中挥舞,出“呼呼”的破空声,甚是吓人。
陈凡月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腹中的剧痛,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她仍然不敢乱动,只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接下来淫乱的命运。
“啪!”第一鞭,狠狠地落在了她那高高撅起的肥臀上。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浮现,雪白的臀肉上泛起一层涟漪。
“呜……”陈凡月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然而,不止是疼痛。
随着鞭笞的落下,她那被春水功改造过的敏感身体,竟将这剧烈的痛苦瞬间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肥臀猛地一紧,下体竟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阵清澈的水花,将身下的舞台打湿了一片。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幕,再次爆出哄堂大笑。
“那母狗被打竟然喷水了!哈哈哈,你们看她的骚逼,偷偷喷水呢!真是个天生的贱货!”淫秽的嘲笑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