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皮尔斯的死法。
思考者的姿势,那本书。
有意思。
梅里克的研究领域,他与皮尔斯的对立。不只是仇恨。
我独自去了皇後大厅。
因为不想打扰弗瑞。
而且,我想弗瑞可以做点其他的。
走廊寂静,盔甲立在阴影里。
慢慢地打击,那种沉闷的敲击声。
一具哥特式的铠甲,内侧有不易察觉的缝隙。
他终究会回来取。
梅尔派的人汇报过。
他前两次徘徊,又离开。
警员的存在让他警惕。
陷阱不必复杂,有用就行。
苏格兰场的人从暗处现身。
门被撞开时,他正站在那盔甲旁,手里紧握着那枚染血的龙头。
偏执,但符合逻辑的科学家。
他认罪了。
而贝拉小姐所知晓的那些真相,也应该去见见光了。
报纸喧哗了几日,又平息。
外面天黑了。
弗瑞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日子照旧。
……
七月十七日。雨。
弗瑞说蔷薇生了黑斑病。
她修剪的时候很小心,还是掉了很多叶子。
梅尔快回来了。
弗瑞多收拾出一间客房,窗帘洗了两次。
草药烟只剩三支了。
贝拉小姐寄来了感谢信,说要去印度,希望她一切顺利。
苏格兰场的人下午来过。
问梅里克的事。
我让他们去看档案柜。
反正最後功头落在了怀特的头上,挺好。
比那个叫什麽安德鲁的原警督要好。
雨声太大。
钢笔漏水了。
就写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