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对吴邪的情感不纯粹,远做不到小三爷那般坦然又真诚,
在青铜门里那十年,他用思念和幻想一遍遍描摹他的身影和姓名地挡住了天授,
那时候他想,能做一辈子兄弟也不错,互相注视,永远平和。
但门开的那一瞬间,看到吴邪平添了几分沧桑与凌厉的面庞,感觉到对方把自己塞进他怀里的柔软温度,和那句【好久不见】,
张起灵想,兄弟?兄什么弟。
也是在那一瞬间,张起灵忽然意识到,原来那些年他自欺欺人研究的从不是什么吴邪背后的牵扯与谜题,
他注视的,是“吴邪”本身。
是这道总在受伤却从不熄灭的光,是这种明知是死路还要扑过来的愚蠢,是这份烫得灼人、几乎要烙穿冰冷皮肤的滚烫。
他用十年时光,去换吴邪保持最初认为无用且危险的天真。
那时族长大人以为这是一场等价交换,他付出时间,小三爷保住性命,两清。
直到炽热的呼吸烙在皮肤上才惊觉这场交换彻底失败。
张起灵付出的或许是十年,换来的,却是自己从此被绑缚,再也离不开这簇灼人的火焰。
张起灵的世界浑浑噩噩蹉跎百年,终于等来了温柔又霸道挤进来的属于他的殖民。
“小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三爷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但他似乎没觉得现在这个埋颈窝的姿势有什么不对,甚至犹豫了片刻抬手轻拍闷油瓶的脊背,轻柔的试图安抚。
大张哥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紧绷,像是被现恶行的困兽,
可听到这句话,心口却还是有些堵,分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只是过了好久,就在小三爷以为自己不会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张起灵突然出声,
“我们是兄弟对吧。”
他依旧没抬头,声音闷闷的,呼吸打在小三爷颈边,有点痒,有点麻,一路花火带闪电散遍四肢百骸,
吴邪喉结滚了滚,微微偏开头,下意识就回答,像是在脑子里演练过无数遍,
“对啊,我们当然是兄弟。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爱你尊重你,不离不弃忠诚一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永远爱护你支持你,与你同甘共苦,直到我——”
张起灵没再说话,只是伸手捏住了他的后颈,阻止他说出些不好听不爱听的话,而后把人自然的搂在怀里。
“睡觉,吴邪。”
直到后半夜,
吴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不对。”他看了眼张起棂头顶鲜红的【oo】,又伸手指着闷油瓶塞进来的小兄弟,“有点儿不对。”
“没什么不对,我们是兄弟。”
张起灵轻喘了口气,满脸从容淡定的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嘴角细微的上扬。
饮冰十年,终得偿所愿,
幸好,他们还有许多个十年。
这一夜,吴邪翻来覆去骂娘的瞬间,甚至还有时间想,
那数字在oo就没下来过,红的黑,
狗日的才不是什么好感度,原来是他爹的欲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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