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宁惊诧,过了会儿回话:“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她是高等医科学校毕业的,沈华年给的法子也当然是利用沈语宁这职业。
火炉里的光暖融融地照着,风时不时从窗缝挤进来,也被火焰吞噬得毫无威慑力。
“你这主意不错,我听你的。”
详尽的计划说出口后,沈语宁沉默片刻,随后才回神说了这话。
“好,那就交给我”
风依旧刮着,从四面八方来,比方才的大了许多,晃得炉子上的火一不停地在人脸上扫出淡色阴影。
两人交谈完,沈华年便与付书同将所有同志召集起来开会。
会议室不大,却挤挤挨挨坐了十来个人,沈华年坐在最前面,见人到齐,便不拐弯抹角地进入正题。
“大家都知道联络站暴露了,现在重要的东西都转移成功,只剩下一个问题。”
“是否要在南京重新建立联络站。”
这问题并非空穴来风,沈华年这样问自有深意。
如今的南京全然不似以前,是所有势力集中的风口浪尖处,若半数人都不同意在南京重建,沈华年便要着手与组织上的所有同志选个其他的地方。
“对面的人都在南京,我们不能走!”
有个平日里胆子小的女孩子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回了头。
“是啊,不能走。”
一个人说话,便会有后面的人跟着附和,大家七嘴八舌地跟着。
沈华年轻轻敲了敲桌子:“既然大家都这样想,那我们就在南京重建。”
会议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众人商议了新的地点,又将上午抢收回来的东西转移到别处。
闲下来时雪也几乎停了,沈华年就在院子里支了炭盆取暖,同刚回来的付书同聊天。
“阿嚏!”
聊得正起劲,她一个喷嚏吸引了付书同的注意。
“着凉了?”
他有些担心。
沈华年笑着摇摇头:“没有,最近风都没怎么见,不会着凉的。”
付书同放心下来,开始笑着打趣她:“那…就是有人在念你。”
说完,他便将她抱在怀里。
“估计是我父母,我这么久没回去,那倒也有些道理。”
付书同只笑着揉揉她的头发:“等到得空我陪着你回去一趟,这就是个玩笑话,不要多想。”
沈华年点头道声好,看着眼前的焰火一下又一下跳着,眼眸里透出晶亮的光。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