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接受治疗。”他说。
巫澜的下半身变成粗壮的蛇尾,挤满浴缸,撑起身子,他小心翼翼地靠近。
没有被阻止,男人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她的……
手指。
一触即离,若无其事地缩回去,不着痕迹地看她的表情。
“老师,”印姜无奈开口,“学习生活中你的那股子独断专行都去哪了?”
巫澜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找借口:“我就是想这麽做。”
“只是亲我的手指?”
当然不只是这样,怎麽能够?
他苍白的脸颊上浮着些病态的红,与印姜对视,在自家学生满是笑意的眼中後知後觉到被戏弄的气恼。
眯了眯眼,巫澜不进反退,受凉的肌肤潜入温暖的水下,他平淡道:“对,就这样。”
“好吧。”印姜挤了点洗发水,擦到他头上,“巫澜,你一定要一直在我身边。”
“当然。”
“巫澜,你的身体太敏感了,我们得脱敏。”
“……”
年长者闭着眼防止泡沫流进眼里,虽然流进去也不会有多疼,至少没有腿上的伤口疼,可不想睁开。
心心念念的人说爱他。
在按摩他的头皮。
靠在他耳边说着催眠的絮语。
如果这是梦,真不想醒来。
印姜的话越来越离谱。
什麽戴着装置让他忍受,什麽延长时间,什麽控制思想……
他总算忍不住开口辩驳:“你似乎对我的实力有质疑?”
“事实如此。”
“那你可以试试。”
印姜深表怀疑:“老师,技巧速度时间,都很重要。”
“印姜,”巫澜睁开一只眼,懒懒看向她,“我没有不应期。”
“两根都没有。”倒映着印姜怔愣的表情,眼睛上的薄膜拂开泡沫,他若有所思地继续补充,“而且,可以一直保持那样的状态,不会软。”
印姜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巫澜打断。
男人的眼神落到她肚脐眼下方的某个位置,竖瞳中是某种蓬勃的欲望,穿过皮肉,似乎将那个位置烫伤。
他陈述事实:“我可以将你那里灌满。”
“哪里?”
被那双眼睛蛊惑,印姜下意识发问,出口就瞬感後悔。
……完了。
巫澜勾起唇角,被某种阴冷生物盯上的感觉又一次浮现,他说出一个名词——
“子宫。”
印姜咽了口口水,巫澜却犹嫌不够火上浇油:“嗯……不过按你说得,老师太敏感了,所以可能会控制不住一直出来……不过不会影响时间和速度,可以麽?”
巫澜直起身,水珠顺着他的肌肉滚落,腰身带动蛇尾,肌肉如连绵不断的峰峦。他挺动了下腰,力度强劲到将水溅到印姜脸上,蛇信舔过她的唇,男人的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之後老师要麻烦你多教教我技巧了——印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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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很恐怖。
老师属于那种禁欲几十年忽然开荤,而且还是蛇,天赋极高的那种。
因为知道印姜大概率承受不住,所以之前只用手和嘴。
但印姜属于明知山有虎,哈?明知山有虎啊,那我要去明知山的作死心态。
加油吧,只要能抢回主导权就一切好说。
我真是太三俗了(唾弃自己)。
顺带一提,巫澜是不哭不停,哭了也不停的类型。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