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慢慢慢点,慢点。”
“你们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们呀?”
楚绒说着话,还不忘瞪了鹤钰一眼,像是在说谁允许他私自去接人的。
易秋雯捏了捏她的脸,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人,挑了挑眉,
“嗯?不是你派女婿过来接我们的吗?”
她眨眨眼,微微愣住。
鹤钰…以她的名义接人?
这个时候沈厉寻也走了出来,
“伯父伯母。”
“厉寻,成熟了不少呀。”
几个人一起往里走。
楚绒放慢了步子,走到最后,同男人并肩,偏头看了眼,他的侧脸浸在日光里,轮廓被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下颌线锋利而干净。
她忍不住嘀嘀咕咕,
“你倒是会献殷勤。”
她也想着去接人,不过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
爹爹妈咪也知道她的尿性,落地之后愣是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她自己做不到的事,但也不愿意看着别人去讨好。
鹤钰全盘接下她的阴阳怪气,温声道,
“手伸出来。”
楚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不知道从哪变出个绒布盒子,掀开。
金平安锁手绳。
她眨了眨眼。
这个不是一般都送给小孩的吗?
不过有些许不同的是这根红绳边边镶嵌了些闪闪的钻石。
她看着欢喜,倒也乖乖站在原地让他戴上。
男人将红绳牢牢扣上,薄唇淡淡吐出四个字,
“岁岁平安。”
楚绒心尖一热,嘀嘀咕咕,
“怎么突然送我这个?”
鹤钰没回答,给她戴好了之后,拍了拍她的小手,顺势往下,牵住。
“好了,走吧。”
给机会
晚七点,人齐,落座。
佣人们鱼贯而入,开始上菜。
前菜是鱼子酱配金箔,盛放在贝母小碟上,一小盅清炖官燕,汤色清澈,入口软滑。
楚严难得来一趟京都,心情大好,当场就问要不要一同喝点。
易秋雯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看对座,那本来沈氏夫妇的位置,现在坐着的人却是沈厉寻和沈星亦两兄弟。
老太太一把年纪,沈衡文左知茵又不在,他要喝酒难不成和一群小辈喝?
楚严顿了顿,刚涌起的兴致散了不少,摸了摸鼻子,悻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