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你之所以能将最後一招施展出来,不过是因你曾经历过生死,领悟到一些皮毛而已。”
“那师父的意思是大老远的跑翠微山,重新教一下徒儿?是宫里的地儿不够大?”
“是不够高。”
闻玳玳心死如灰。
尉迟长云先一步沉稳的迈上石阶,回头示意她跟上。
闻玳玳一迈腿不要紧,浑身酸疼:“师父,为何爬山上练?”
“登顶後,吾告诉你。”
闻玳玳内心极为抗拒挪动步伐,脑筋没等盘算完。
尉迟长云的手已然探至,一个猛力,将她拉上几蹬石阶。
经过数次深呼吸的沉淀,闻玳玳手脚并用,紧随着尉迟长云的步伐开始攀登。
这座山峦的陡峭超乎想象,每攀爬一段,她都会不自觉地擡头张望,确认尉迟长云所处的位置,确保两人之间能追上的距离。
之前伏在他背上沉沉睡去,未曾觉察到翠微山石阶的独特之处,而亲自踏上这蜿蜒扭曲的石阶後,这山路仿佛与尉迟长云那令人捉摸不透的个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好不容爬到在距离山顶十米之下的藤蔓缠绕之处。
尉迟长云就等在那里。
闻玳玳终于窥见了曙光。
悲催的,妙不可言的东西发生了微妙变化,她的脸色骤然一变。
尉迟长云察觉到异样,关切地走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小衣开了。”
尉迟长云:“。…。。。”
见四下无人,天已经暗下来。
“吾遮挡着,你赶紧系上。”
闻玳玳伸出被折磨红肿的手腕,还有爬山已经彻底废掉的筋骨:“我疼的实在动不了了。”
尉迟长云无奈的笑出声,含着滚烫的气息凑过去:“我来。”
闻玳玳明知自己不行,还瞎撩,试图与他凑得更紧密:“师父,可不能乱来。”
半个时辰後,山顶之上。
嘴有些红肿充血的闻玳玳表示不想说话。
回想起先前尉迟长云频繁地调戏关听肆,她就应该有所察觉,一个男人,怎麽做到比女人还魅。关键在于,尉迟长云还擅长充分利用自身的优势。
“特意为你练成斩魂剑最後一式盖的小屋,不想看看吗?”
闻玳玳不想说话。
“今夜你与吾宿在这儿,明日清晨,便可以练了。”
闻玳玳不想说话。
尉迟长云只得将人揉进怀中:“吾下次轻点儿。”
“再慢点儿行不行。”
终于。
闻玳玳对这些虎狼之词炸了:“你闭嘴。赶紧说说明日怎麽练。”
“很简单,从这高处跳下去,体验生与死的界限。”
闻玳玳:“。……可我。”
“远远不够,当年,吾可是跳了上百次。”
闻玳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