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弥骆此刻极力否认,但脸上的红晕已经完完全全出卖了他。
“那我睡客房吧。”
他看到有好几间呢,客房无一例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随时可以住人。
郁其言低头,亲了亲他红红的脸蛋,“小骆跟我睡可以吗?”
羊弥骆擡头,对上眼前人眷恋的目光,尤其是郁其言顶着一张全方位无死角无法挑剔的俊脸,完全被诱惑。
“好,好吧。”
这个男的可恶就可恶在明明每次都在询问他的意见,可是主动权全在对方手里。
羊弥骆後知後觉,再一次被蛊惑了。
他穿上不合身的睡衣,看着镜头里松松垮垮的衣服,羊弥骆伸手将袖子挽了几圈。
明明看着郁其言和他身量差不多,怎麽穿上衣服差这麽多?
有种男人自尊心被比下去了的感觉。
他低头拽了拽裤子,露出白嫩的细腰,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裤子宽松的仿佛随时要掉下去了。
连内裤尺寸都比他大!
羊弥骆伸手接了一捧冷水扑在脸上,水滴很快从他滑溜的皮肤上梭下去。
冷静了下来,他才走出盥洗室。
郁其言早已洗漱完毕,坐在床边浏览着当天未看完的文献。
注意到羊弥骆出来了,他擡眼一看,长长的裤腿已经要拖地了,少年还挽了几圈也没能避免裤脚掉至脚後跟。
羊弥骆深怕再走一步,裤子就从腰间滑落,一手紧紧拽着裤子,不肯松手。
“你确定这是最小的了?”
羊弥骆不可置信!
“抱歉,小骆,但这确实是尺码最小的了。”
郁其言记得这件,这是春季送来的衣服,由于尺码过小,他原打算退回,但因为诸多事情便遗忘在脑後了。
道歉很真挚,羊弥骆仔细盯着他的脸,找不出撒谎的痕迹。
勉勉强强信服。
羊弥骆就这麽一步一步拽着裤子艰难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露出两只清明干净的眼眸看着郁其言,眨巴了两下,“还不睡吗?”
这个小夜灯,灯光闪到他了。
羊弥骆平常这个点已经在梦乡里安然入睡了。
“嗯,马上了。”
郁其言看完最後一页满是英文的文献,将防蓝光眼睛摘下,关上了夜灯,偌大的卧室瞬间陷入黑暗。
眼前唯一的亮光消失,周身的氛围变得黑暗寂静。
羊弥骆闭上了眼睛,规规矩矩平躺着,将双手放在肚子上。
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睡觉极其不老实。
郁其言也是同样,两人之间像是隔了银河系,那麽的遥远。
羊弥骆困意来袭,在入睡的前一秒,想起了才和男朋友在一起的第一天就一起睡觉了。
好快。。。。。。。呼呼。。。。。。。
羊弥骆睡着了。
郁其言听着身旁之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微微扭头,通过模糊的轮廓看着少年一吸一呼,安心的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
不一会儿,羊弥骆开始动作,翻了个身,侧着对着郁其言,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