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但养碗碗这么长时间以来它在家并?没有搞过破坏,反而还十分听话,就连上厕所都要每天早晨乖乖等着她醒来遛它。
“姐,这衣服怎么办呀?”坐在车内,魏茹担忧地问?着,“咱们根本就没有备用?的衣服啊。要不然?,我们现在去借一套,差点意?思就差点意?思吧,总比没有强啊。”
宋清漫摇摇头,其他衣服如果她够满意?,也就不会找人订做了。
“我家里还有一套衣服,放心吧。”宋清漫的声线很轻,语气平静。
衣柜的最上面?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不过细看能够看到?礼盒的边角已经受到?了一些磨损,并?不是新的。
宋清漫坐在床边,手指轻抚着礼盒,她抬头,便是那幅让她十分有熟悉感的油画。
画中的少女?踮着脚尖,小腿纤细却很有肌肉线条,一袭到?膝盖的红裙柔顺地垂落下来,腰间的蝴蝶结虽然?同为红色系但上面?却带着白色的珍珠。
在往上,少女?的两只手臂向上举起,手指向上延伸,指尖仿佛要够到?那她想要去到?的地方。
她侧着脸仰头,眼神中流露着难过的神色。
宋清漫很轻声地吸了下鼻子,垂下双眸将?手中的礼盒打开。
礼盒中的衣服,几乎与油画中少女?所穿的无异。
这也是她第一次过来看到?这幅油画时感到?吃惊的原因。
很像,特别像。
连画中人都像。
明知是巧合,可她当时心中第一个闪过的却是付司衡。
时隔多年,宋清漫再次穿上这身舞蹈服,依旧合身。
她站在练功房的镜子前,听着音乐声响起,她抬起腿旋转。
过去的衣服,过去的舞蹈,每一个节拍都踩在宋清漫的回忆之中。
那次舞蹈大?赛的前夕,原本每天都会陪着她练舞的付司衡却经常不见人影。
偶尔来陪她,付司衡的状态也有些心不在焉,脸色显得十分疲惫。
宋清漫没心思再练舞,想着别是付司衡家里出了什?么事,抬手去抓他胳膊时付司衡却下意?识地躲开了。
“漫漫,我真的没事。”付司衡解释着,但依旧把手藏在背后。
“阿煜!”宋清漫很严肃地看着他,“伸手!你是不是说过会对我诚实?”
“是。”付司衡有些急,但依旧没伸手,“所以我不会骗你,是真的没事。”
在某些方面?付司衡犟的厉害,连她生气都不愿意?伸出的手,宋清漫也没办法。只能得到?付司衡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他真的没事。
记得比赛前一天,付司衡在宋清漫的楼下等着。
冬天的深夜十分寒冷,风吹在脸上像针扎的一样生疼。
看到?宋清漫出来,他就跑过去,把一个礼盒塞到?宋清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