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宋清漫问?。
“礼物。”他说。
“礼物?”宋清漫没想明白,“什?么礼物?我的生日已经过了。”
“大?赛前的礼物,比赛加油。”付司衡笑着说,脸颊被冻的通红,他好像没什?么感觉一样。
俩人躲进楼道里暖和,就着昏暗的灯光,宋清漫把礼盒打开。
一件红色的裙子,款式很简单,也没有吊牌。
宋清漫瞬间明白过来,她抬头看着那个还在傻笑的人,眼睛忽然?模糊了起来,豆大?的眼泪像是打开了闸门,一下子倾泻出来。
“你是傻子吗。”宋清漫带着哭腔,“谁要你给我做衣服啊,你又没做过,你的手不疼吗!”
“不疼!”付司衡的脸上带着笑,“我想送给你,但是做的不好。”
“没有,很好看,我很喜欢。”宋清漫吸了吸鼻子,手指在裙子上轻轻抚摸,一滴眼泪滴落在上面?,瞬间晕染成暗红色。
“这里太单调了,我时间来不及再设计了。”付司衡指了指蝴蝶结的位置,“我想把这里弄上珍珠。”
“我来弄。”宋清漫抬起头,看着一脸认真的付司衡,她抓着付司衡的左手,除了拇指外其他手指都贴了创可贴。
一个男生,做从来没接触过的针线活儿。而且还是上来就高难度的缝纫,他要下多大?的功夫才能把一件衣服做出来啊,
一想到?这,宋清漫的眼泪更加控制不住的流下来。除了妈妈外,阿煜就是对她最好的人了。
宋清漫轻轻拉起付司衡的手,她低下头,眼睫轻颤。
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又暗,她感受着付司衡手掌的温度。
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那次的大?赛很顺利,拿了舞蹈大?赛的金奖。
她穿着付司衡亲手给她做的战袍,腰间的蝴蝶结上缝制了珍珠。那是从妈妈的项链上摘下来的。
妈妈说:这身衣服很配你,珍珠放在这里很好。
妈妈还说:项链不过是痛苦的回忆,现在它有了新的作用?。
从回忆中抽离,宋清漫一舞结束。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可以完整的将?当年的那支舞跳下来。
或许是太过熟悉,也或许是记忆深刻,再或者,是这支舞在梦中不知出现过一次。
梦中有她自己在跳舞,也有付司衡在后台与她拥抱。
第二天的演唱会天还没暗下来气氛就已经热到?了顶点。
宋清漫穿着一袭红衣坐在换衣间内,心思却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
魏茹孜孜不倦地从各个角度给宋清漫拍着照,虽说这次做演唱会嘉宾还处于保密阶段,但只要一会儿上了台,她手中的这些高清照片发到?微博绝对会顶上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