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不敢隐瞒,颤抖着指向北方说道“想要离开那个山村,最容易走的便是北方。”
“北方吗?”裴虎眯起了眼睛,手中的铁胆捏得嘎吱作响。
北方可是汉王苏擎苍的地方,即便不可一世的李承霄,也在苏擎苍手里栽了跟头,导致兵力大损,无法一统天下。
那可是块硬骨头。
不过,只要能在那对母子抵达北地之前,将他们截住…
想到这里,裴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贪欲。
骤然猛地站起身,一脚将铁牛踹翻在地,厉声喝道“废物!还不快给老子带路!”
随即,他环视一圈堂下的心腹悍匪,狞笑道“兄弟们,天大的富贵就在眼前!传我命令,所有人,即刻出!”
“谁能活捉那对母子,老子赏他黄金百两,再把那前朝的贵妃…赏给他,玩上三天三夜!”
“嗷!!”
听闻此言,庙内的悍匪们,顿时爆出野兽般的嚎叫,眼中闪烁着淫欲与贪婪的凶光。
一行二十余人,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饿狼,在铁牛这个“向导”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出山神庙,朝着北方绝尘而去。
一场无声的追杀,就此展开。
此时官道上尘土飞扬,混着血腥与腐朽的气息,凝成这乱世独有的味道。
苏慕言一行三人,如同被洪流裹挟的浮萍,默然向北。
他的身后,是刚刚收服的黑奴马库斯,山峦般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沉默得像座移动的铁塔。
而他身侧,则是被他搀扶着的母亲,唐诗音。
她的步伐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身体的重心几乎全靠在儿子身上。
腹中被儿子强行封存的两股浊液,如同沉甸甸的铅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是何等污秽不堪的容器。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身体的每一次轻颤,都源于内心深处,那无法言喻的羞耻与恐惧。
可他非但没有半分怜悯,反而从这细微的战栗中,品咂出一丝病态的甘甜。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异族贯穿的滋味,也记住了在儿子身下绽放的背德。
这很好。
种子已经种下,只需静待它在羞辱的土壤里,生根芽。
行至一处背风的土坡,苏慕言停下脚步,决定稍作歇息。
他将母亲扶到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自己则拧开水囊,递了过去。
唐诗音机械地接过,默默的喝了几口,毫无情绪波动。
苏慕言的目光,转向一旁始终保持着恭敬姿态的马库斯。
“你也歇会儿吧。”他淡淡地说道。
“是,主人。”马库斯依言坐下,却刻意与母子二人保持着数步的距离,不敢有丝毫逾越。
苏慕言看着他那身漆黑的健硕肌肉,以及腰腹之下惊心动魄的轮廓,眼底的幽光一闪而逝。
这可是一件能完美激邪龙之气的工具。
可这件工具,如今对母亲而言,还是恐惧与噩梦的源头。
必须想办法,让他们…熟悉起来。
苏慕言的脑中,一个计划悄然成形。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干硬的烙饼,掰了一半,递给母亲。
唐诗音默默接过,小口小口地啃着,味同嚼蜡。
苏慕言则将剩下的半块,连同水囊,一并抛给了马库斯。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
马库斯受宠若惊地接过,看着手中珍贵的食物与清水,眼中满是感激。
他正要大快朵颐,苏慕言却忽然“哎呀”一声,故作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瞧我这记性,拿错了。”
他指着马库斯手中的水囊,对唐诗音说道“娘,那个水囊里,我掺了些清热解毒的草药汁,您的身子刚刚受创,喝那个正好。”
唐诗音闻言一愣,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