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则对马库斯使了个眼色,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水囊给夫人送过去。”
马库斯不敢违抗,立刻起身,捧着水囊,恭敬地走到唐诗音面前,微微躬身,将水囊递了过去。
唐诗音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只黝黑粗糙,青筋盘虬的大手。
就是这只手,曾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雪峰。
而这只手的主人,更是用那非人的巨物,将她…
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浑身冰冷,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想后退,想尖叫,想逃离这只象征着噩梦的手。
可儿子灼热的目光,却如同两根无形的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娘?”苏慕言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唐诗音的心,在滴血。
她知道,这是儿子的试探,是儿子的命令。
她若不接,便是抗拒儿子的意志,便是…不听话。
在这场由儿子主导的,名为“新生”的酷刑中,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资格。
最终,她缓缓地,如同赴死般,伸出了颤抖的玉手。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马库斯那滚烫粗糙的皮肤。
“轰!”
仿佛有一道电流,从接触点瞬间窜遍全身。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出压抑的呜咽,险些将手中的水囊打翻。
马库斯也感觉到了。
主母的手,是何等的柔嫩白皙,与自己粗砺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刺眼的对比。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主母羞愤的凤眸。
眸中水光潋滟,仿佛盛着一汪揉碎的星河,美得令人窒息。
马库斯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匆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惊艳与悸动,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位主母,当真是天仙下凡。
而她的儿子,那位年轻的主人,似乎…有着某种特殊的癖好。
他回想起方才,主人看向自己和主母时,混杂着审视与兴奋的诡异眼神。
马库斯在角斗场里摸爬滚打多年,见惯了贵族们荒唐淫乱的私生活。
豢养强壮的奴隶,满足自己妻子或情妇的欲望,以此来寻求刺激的变态老爷,并非没有。
难道…这位年轻的主人,也是同道中人?
这个念头,让马库斯的心头,顿时一片火热。
但他不敢试探,苏慕言大开杀戒的狠厉模样,至今还历历在目。
他知道,这位主人看似文弱,实则心狠手辣,是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绝对的忠诚与服从。
只要能让主人满意,将来…或许真的能品尝到这位天仙主母的滋味。
他哪里知道,在他昏迷之时,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神器”,早已在这位主母的体内,完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开疆拓土。
苏慕言将母亲和黑奴的反应,尽收眼底。
母亲的战栗,马库斯的悸动,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满意。
他能感觉到,随着母亲与马库斯的亲密接触,一股精纯的邪龙之气,在他的体内缓缓流淌,不断洗礼着七经八脉。
很好,鼎炉与神器,已经开始了初步的“共鸣”。
他没有继续逼迫母亲,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而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歇够了,继续赶路。”
然后,做出一个让唐诗音和马库斯都始料未及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