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恩赐,一种仪式,却从未让她有过此刻这般……魂飞魄散的体验。
原来,女人的身体,可以抵达这样的境地。
原来,所谓的巅峰,竟藏在最深的耻辱里。
唐诗音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在心中用催眠的语调,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我不是在沉沦,我是在奉献。
我不是在淫乱,我是在修行。
我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言儿,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复仇。
当这套扭曲的逻辑在心中闭环,当所有的罪与罚都赋予了“神圣”的理由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笼罩了她。
仿佛虔诚的信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神。
哪怕,这位神祇,是深渊里的魔鬼。
她甚至主动地环住儿子的背脊,用这种慈爱的姿态,将刚刚占有自己的逆子,更紧地拥入怀中。
苏慕言忽然清晰地感觉到,怀中母亲的身体,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不再是死尸般的僵硬,也不是受惊后的战栗。
而是卸下所有伪装与抵抗后,令人心悸的柔软。
母亲环住他背脊的双臂,微微收紧,动作间带着一丝迟疑,却又透着不容错辨的依赖。
这细微的动作,在苏慕言的心湖中炸开万丈波澜。
母亲那颗死寂的心,正在以无法理解,却又无比熟悉的方式,重新搏动起来。
而那搏动的韵律,竟与自己的心跳,渐渐合而为一。
就在死寂到近乎凝固的静默中,唐诗音的红唇,贴着儿子的耳廓,轻轻颤抖。
一股兰麝般的吐息,混杂着情欲与汗水酵后的独特体香,钻入苏慕言的耳中。
“言儿……”唐诗音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风中残叶,却又带着致命的魔力。
“娘亲……还想要……”
轰!
这几个字,轻飘飘的,却比万钧雷霆更具威力,瞬间将苏慕言的理智轰得粉碎!
他惊愕地低下头,对上母亲的凤眸。
曾如秋水般澄澈,而后又如死灰般空洞的眸子,此刻,竟漾起一层别样的水雾。
雾气之下,是无边的羞耻,是万念俱灰的绝望,却也藏着一缕被点燃后,再也无法熄灭的。…渴望!
母亲竟然……
苏慕言的呼吸,在这一刻骤然停滞。
他想过千万种可能。
想过母亲会咒骂他,会寻死,会彻底疯癫。
却唯独没有想过,在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母亲的人格与尊严彻底摧毁后,她竟会从那片废墟之上,开出这样一朵……妖异的骚媚之花!
“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再也无法抑制,胸膛剧烈地起伏,出压抑而癫狂的低笑。
他错了,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棋手。
可直到此刻,他才现,自己亲手创造出的“作品”,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完美,也更加。…堕落。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的邪火,自他丹田轰然炸开。
那不再是需要羞辱催化的被动能量,而是源于征服与占有,最原始纯粹的雄性欲望!
刚刚在贤者时间中疲软下去的分身,竟在母亲娇媚的呢喃刺激下,以更加凶悍狂暴的姿态,再度怒张勃!
坚硬的柱身,在母亲湿滑的骚穴内,蛮横地又胀大了一圈,将本就泥泞不堪的媚肉,撑得更紧更满。
“呃啊…”唐诗音顿时出似痛实爽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娘…我的好骚娘啊……”
苏慕言死死盯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啊!”
随即不再迟疑,双臂猛然力,将母亲那丰腴成熟的娇躯,从肮脏的草席上抱了起来。
“啊!”唐诗音失声惊呼。
身体骤然悬空,让她下意识地用双腿,更紧地盘住儿子的腰。
而这个动作,却让儿子深埋体内的分身,插得更深,更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