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就这么抱着母亲,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赤裸的奶子,开始在这间狭小破败的房间里,缓缓地踱步。
他每向前迈出一步,腰腹便会顺势向前挺动。
坚硬的肉屌,便在母亲的体内,完成沉重而深入的撞击。
“啪!”
“啪!”
肉体拍击的声响,单调而富有韵律,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唐诗音的身体,随着儿子的步伐与撞击,无助地上下起伏。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儿子的颈窝,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可身体的感受,却又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无孔不入。
她能感觉到,自己赋予儿子的肉屌,是如何在她体内碾磨,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敏感的花心。
儿子身上那股夹杂着汗水的阳刚气息,与自己身上属于黑奴的腥臊,混杂成怎样令人头晕目眩的糜烂味道。
她甚至能听到,因为两人身体的晃动,自己腹中那汪洋般的精水,正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一锅正在被慢火熬煮的浓汤。
“母亲,您说……”
苏慕言一边走一边操,在母亲耳边用魔鬼般的语调调侃着
“您这般食髓知味的模样,孩儿真有些怀疑,在深宫之中,您是不是背着父皇,偷偷尝过别的男人?”
“毕竟,父皇那般温吞的性子,怕是满足不了您深不见底的欲望吧?”
儿子的诛心之言,如同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唐诗音记忆深处的闸门。
尘封的画面,随着儿子每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
那年,她还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只是一个怀春的少女。
而他,也不是如今篡夺江山的逆贼,而是鲜衣怒马,名满京华的少年将军。
李承霄……
这个名字,曾是她少女时代所有梦境的主角。
他们曾在桃花树下私定终身,曾在深夜的假山后,有过第一次笨拙而炽热的亲吻。
唐诗音甚至还记得,他掌心的温度,他唇上的味道,记得他将自己紧紧拥在怀中时,那几乎要将自己揉碎的力道。
那时的她,以为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幸福。
可命运弄人,一道圣旨,将她送入深宫,也送入了华丽的坟墓。
而李承霄,则在边关的血与火中,一步步淬炼成择人而噬的孤狼。
唐诗音确实给皇帝戴过绿帽子。
虽然只是精神上的。
在无数个孤寂的夜里,她躺在冰冷的龙床上,承受着老皇帝程式化的临幸时,心中想的,却是远在天边的情郎。
何其讽刺。
昔日,她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恋,在精神上背叛了夫君。
今日,她却在血肉淋漓的现实中,与自己的亲生骨肉抵死缠绵,只为求存,只为复仇。
“啪!”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将唐诗音从回忆的旋涡中猛地拽回。
儿子的腰腹如铁铸,每次挺进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地捣在她的宫口深处。
怒涨的阳具,在她湿热泥泞的蜜穴内蛮横地开拓碾磨,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与泡沫。
过去与现在,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
脑海中,是李承霄在桃花树下许下的山盟海誓,漆黑明亮的眸子里,曾映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
身体里,却是儿子承载着希望的分身,正用最原始的方式,宣告着全新纪元的到来。
甜蜜的回忆,此刻都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心一片片凌迟。
是李承霄!是他摧毁了自己的一切!
若不是他为了权势篡夺皇位,自己又怎会沦落至此,被怪胎和黑奴玷污,最终又被自己的儿子,用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拯救”?
恨意,如地火岩浆,在胸中奔涌沸腾。
昔日情郎的刻骨铭心之恨,与儿子带给自己的堕落快感,奇妙地交织融合。
屈辱不再是屈辱,而是力量的序曲。
快感不再是快感,而是复仇的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