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打开了好几道裂痕,身上是火辣辣的疼。
喻峻宁把皮带扔在地上,双目充血般的通红,发青的脸庞,全身冷厉阴狠,不见往日的半点温和。
“贱人,喂不熟的白眼狼,下贱的坯子。”他把她从床上提了起来,声音带着冰雕般的冰冷,“方代雪,我恨透你了,恨透你了,你知道我有多爱我妈嘛。”
说完,又把她扔了下去,摔门而去。
方代雪也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物,躺在柔软的床上。
方代雪盯着头上的吊灯,又环视四周,发现是在自己的家,是在她自己的床上。
她怎么回来了,谁送她回来的。
她微微动了一下,身上是说不出疼痛,火辣。
彼时,有人推门进来,是她新招的阿姨,阿姨一喜,“你醒啦?”
方代雪缓了好一会,才慢慢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喻峻宁没把她给打死嘛,他不是说要杀了她嘛。
阿姨将汤放在桌上,心疼道:“你怎么搞得全是伤。”
昨日,几个人把她抬了回来,交代她好好照顾方代雪,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当她给她换衣服时,才发现她身上全是伤。
方代雪没说话,那天喻峻宁跟疯了一样,如魔鬼一般凶残,陌生的让她可怕。
他真的是恨透了她,非儿,非儿,她再也见不到非儿了。
想到这,方代雪心里钻心般的疼痛,她好不容易才跟非儿见上面,现在又回到了原点。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心里上的疼痛更让她不能忍受。
她不能没有非儿,不能没有非儿。
“阿姨阿姨把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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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慌忙从桌上找来手机递给她,她身上还是火辣辣的疼,伸手让阿姨搀扶着她起身。
按了吴妈的电话,电话那端始终没人接。
方代雪又尝试打了一个,还是如此,接下来又打了好几个依旧如此。
她想问问吴妈还好吗?会不会因为她的事受到牵连。
可电话那端的静音告诉她,吴妈并不好,她也联系不上她。
这个认知让方代雪很挫败,也很灰心和抱歉。
她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越想越难受,头不由自主地埋进双膝之间。
阿姨不知道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歇着,不要再操劳,还说等会还需要继续上药。